第八十章算賬，到底誰被炮灰（二）[第3頁/共4頁]

“不必了，冰蟾白玉膏過分寶貴……”

“這事，老爺還是親身問問玉竹這丫頭吧。”程張氏朝著身邊的貼身大丫環丁香使了個眼色，冇一會兒工夫玉竹便被帶進了屋子。

程張氏想通了有些過後，便不再整日縮在佛堂裡。即便不是為了本身，為了本身獨一的女兒，也應當抖擻起來，不是嗎？

現在程慶業從玉竹那邊大抵體味了事情顛末，想到七柳那小丫頭那呆傻模樣，對於玉竹的描述倒也信了幾分。

“本日，瑤兒在後花圃被個小丫頭傷了臉，嫣兒當時也在場。這事……你可知情？”

玉竹見到程慶業後，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個屈身禮，隨後纔將之前在後花圃產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論述了一遍。

“老爺，這本不過是個不測。若非阿誰叫侍畫的丫頭好端端地俄然摔了一跤，將手上的小陶罐頭砸向嫣兒，成果誤中了副車，砸破了阿誰七柳丫頭的頭。信賴七柳丫頭也不會平白無端地摔了手裡的竹籃子，驚了內裡的小東西。有道是牲口無情……”程張氏一邊不著陳跡地察看著程慶業的神采，一邊不緊不慢地開口道，見程慶業的神采冇甚麼竄改，便持續說道，“難不成還真要跟個小牲口普通見地不成？”

“東西再寶貴，也不及老爺掌上明珠那張小臉兒首要。”

在醉風苑時，程慶業也隻是曉得自家寶貝小女兒程語瑤讓一隻叫甚麼豬豬的小東西給抓破了臉，那隻豬豬是阿誰叫七柳的小丫頭的，而七柳又是大女兒程語嫣身邊的丫頭。至於為何原因會起爭端，卻未曾提起。以後三姨娘因為程語瑤受了傷，哭哭啼啼的，鬨得程慶業頭都大了，程慶業這才承諾必然會給個交代。

“冰蟾白玉膏？那不是你的嫁奩。”程慶業也冇想到程張氏這一回竟然會如此風雅地將本身的陪嫁之物給拿了出來。冰蟾白玉膏裡頭最首要的一味主料便是冰蟾油。冰蟾油來自冰蟾，而冰蟾是一種近似雪蛤，非常貴重的蛙科兩棲類植物，長年發展在雪山深處的密林裡。冰蟾油對癒合傷口，水嫩肌膚具有非常明顯的結果。隻可惜，冰蟾本就不輕易捕獲，彆看小小的一小罐，不過寥寥幾錢，那也得幾十隻乃至上百隻雌冰蟾才氣提取出來。

程張氏這話傳入程慶業的耳朵裡，很不是個滋味，月朔聽彷彿冇說錯甚麼，可細細咀嚼一番，何嘗冇有諷刺的味道在內裡。程語瑤那張臉比代價令媛的冰蟾白玉膏首要，換個角度想也就那張臉還值點兒錢，腹內空空，不過是個繡花枕頭稻草包罷了。而這些年，程慶業偏疼三姨娘這個主動爬上程慶業床的遠方表妹，連帶著對三姨娘所出的這個女兒程語瑤也非常寵嬖，很多時候那報酬比正了八經的程府幾個嫡出後代還要好。可再如何寵嬖又如何？就還是不過是個上不得檯麵的庶女。程慶業又何嘗不是拿著魚眼當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