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說曲[第2頁/共4頁]

“洞房深，空悄悄，虛抱身心生寂廖。待來時，須祈求，休戀狂花幼年。

聽了這麼多，徐子陵的感受用一句當代的話說就是：

尚秀芳隨口答王應玄道：“所謂潮流，就是以新為美，以奇為佳。胡樂本身一定賽過我們中土源遠流長的音樂，但卻可供我們借鏡。如天竺、龜茲、疏勒、安國、高麗、高昌和康國的音樂都各有特性異采，尤以龜茲樂境地最高。在北朝齊、周時傳入，便呈現很多把胡樂竄改改編成帶有稠密外族色采的佳作。”

徐子陵一臉茫然，此時的他還未讀過魯妙子的條記卷，亦不曉得地動儀、是些甚麼，聽不大懂。隻曉得師妃暄確是學究天人，博古通今。

尚秀芳終究將這個心中早有的疑問給問了出來，作為全場的另一個核心，尚秀芳自是一開端便重視到了二人，她出場時，也隻要羅凡一個男人對她視若無睹，她卻既不平氣也生出對他的獵奇心。

樂聲倏止。

師妃暄淡然道：“洛陽之稱，始見於戰國文獻，內有‘蘇秦過洛陽’之語。自此屢被選為郡城，為我國文明經濟的中間，北魏時隻是梵刹便有一千三百六十七所。”

仰天長歎一聲，自捲入這個紛爭的旋渦當中後，我不犯人，人亦犯我，我若反擊，則人更變本加厲。以是羅凡要主動反擊去爭霸天下，寇仲亦想天下爭雄，亦非全無事理。現在擺明是強權便是統統，底子冇有品德理性可存身之地。

尚秀芳持續柔聲問道：“秀芳倒是從未見過這位姐姐哩，若非秀芳起初與慈航靜齋的師蜜斯有過一麵之緣，說不定會將這位姐姐當作她哩，羅公子可否為秀芳先容一番呢？”

尚秀芳輕垂螓首，閃現出如天鵝般美好的苗條粉項，柔聲答道：“尚書大人請勿見笑，此曲乃妾身所創。”

歐陽希夷聞談笑道：“或許冇有那麼奇異，但竟陵將士定是是以曲激起了的鬥誌與氣勢，對麼？”

徐子陵亦不轉頭，隻苦笑一聲道：“師蜜斯莫非找師父討壁不成，便找上了鄙人麼？”

徐子陵憑欄俯視洛河，對身後熙來攘往的車馬人流，渾然不睬。

王世充讚歎道：“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次聞。不知蜜斯此曲是出自何人手筆。”

師妃暄低吟道：“古今榮枯事，還看洛陽城。”

接著徐子陵又問道：“我想反問蜜斯一句。李世民會否因敵手是個善長仁君。而放棄與他爭地盤打天下呢？”

師妃暄一雙傾倒世人的秀眸凝睇徐子陵半響，這才淡然問道：“叨教徐兄為何要去盜取和氏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