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3頁/共3頁]

這是願為她謀算了？濮陽大喜，忙道：“天然是讓害我之人獲得懲戒。”

衛秀一笑：“如殿下所言，趙王殿下與晉王殿下不對於，定然是想見晉王殿下不好的。可剛纔殿下也說了，您現在無礙，聖上為朝堂穩定，多數大事化小。既然如此，趙王殿下如何從中得利？”

寫完，待墨跡乾，便摺疊起來，將腰間所懸佩囊解下，把信裝了出來。

“先生！”

“有這一事，我與他間，已難善了。我欲將信送去二郎府上，請他代為轉呈聖上。想必他，也想看晉王不利的。”

做完這統統，她昂首望向衛秀，見衛秀嚴詞回絕了她的招攬卻還是風韻漂亮、安閒不迫，不由笑道：“引來的若不是救兵而是刺客，草廬的喧鬨便要被突破了。隻是我死無妨，如果扳連了先生，縱入鬼域，亦難瞑目。”

濮陽神采微黯：“我遇刺，身受重傷，若非先生，想必已在鬼域，證據恐怕早被人抹潔淨了。”

衛秀笑了一下，冇有說話，她風華內斂，情感不會閃現在臉上，濮陽也不知她這一笑是否附和她所言，略一停頓，便直接說了下去：“唯有一事，家君很有不敷，便是太子之位，不知當歸於何人。幾位兄長是以相爭，在朝中各自結黨，我雖是公主，行事卻非常便宜，他們也是以對我多有拉攏。”

“殿下方纔也說了趙王殿下莽撞殘暴，莽撞之人多數打動，如果趙王殿下得殿動手書後，再派人殺了殿下一了百了，他有殿動手書作保，無人思疑到他身上，陛下聞殿下死訊，必定大怒，到時，晉王殿下纔是當真傷筋動骨。”衛秀說到此處，頓了頓，看向濮陽，“以聖上對殿下之愛，晉王殿下怕是再難在朝上安身了。”

濮陽說罷，便提筆蘸墨，低首在紙上寫了起來。

濮陽想到此處，不免心中黯然，隻是她麵上不顯，含著抹粉飾普通的笑意看向衛秀，衛秀也正朝她看來，二人目光相接，不知如何就都靜了下來，過了半晌，衛秀率先將目光挪開，望向窗外碧綠碧綠的草木，淡淡道：“確如殿下所言不假。”

這天然是上一世垂垂看出來的。濮陽笑了笑，道：“我欲置身事外，便經常冷眼旁觀，光陰一久，便讓我發覺一二。”

“冇有證據，請陛下做主便不可了。”衛秀道。

濮陽也冇有想過單單希冀天子。

“殿下可有證據？”

濮陽想到確有此事，昨日來講過的，她不再多想，道了聲“謝過先生”，便將藥一飲而儘。

濮陽心頭一跳，正欲開口再勸，想到逼得過分反倒不好，便及時改了話頭，笑著道：“先生之意，我已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