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網 - 遊戲競技 - 春如舊 -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第1頁/共4頁]

她當日問公主那邊安設她,不過是提示她,她尚缺一處安身之所,當從宮中搬出來了。皇宮雖好,卻畢竟不便。

可惜,並不是有美意便能辦功德的。

濮陽和順道:“先生說的那裡話?有我在京,怎能讓先生獨居?再者,來日我如有突發之事與先生商討,告急之下,還得派人去尋你,豈不費事?”

說得像真的為閒事普通。

憑濮陽的經曆,信賴是維繫乾係最關頭之處。至於這場賭局,她有宿世經曆,天然勝券在握。

“聽聞晉王殿下賑災,遭受不順?”衛秀問道。

見濮陽存疑,衛秀必定道:“如有一人,必得是荊王。”

濮陽對勁一笑,從棋籠中撚起一粒黑子,正要落下,便見,密密麻麻的棋盤上,黑子統統能行的路都已被毫不包涵地封死。

濮陽還是將信將疑,在她看來,代王更有能夠。代王行四,排行比荊王靠前,再且他一向都有奪嫡之心,隻不過被趙王與晉王的光環擋著,不敢妄動罷了。若果陛下與他機遇,他定會抓緊。

她本來就冇有想過要住在將來的公主府,可殿下彷彿曲解甚麼了。

府邸在製作,是她將來要住的處所,工部不敢怠慢,派了很多工匠一同功課,想來過不了兩月便差未幾可得了。

但是濮陽見她彷彿在想甚麼,便覺得她仍下不了台,想了想,將眼中的溫和皆散去,變得非常嚴厲:“先生是在躊躇甚麼?倘若事發危急,是一刻都擔擱不得的,與其你闊彆我府,不如就住出去,也好便當些。”

說完,又問:“晉王如何,阿爹怎能不知?為何還派了他去?”

“如何消?”濮陽再問。

衛秀笑了一下:“陛下另有彆的兒子。”仍舊是製衡之道,“我聽聞荊王與晉王甚好。”

完整疏忽於衛秀前次說過她在京中自有居處。

濮陽進門就笑了:“不料我與先生有此默契。”

濮陽想都不想道:“好,輸的人……”她略略停頓,她現在最需求包管的是衛秀的忠心以及來日不會改投其他陣營,便信心滿滿道:“輸的人在今後光陰,非論勝者說甚麼,都要信她,亦不得對她有一句謊話。”

隻是公主所言在理,再且她已算是公主門客,也不好過分駁她,衛秀便承諾了。她想的是與其反對讓公主心生不快,不如應下,也好讓公主放心。

對她為何身在山中,卻能曉得這些事,濮陽一點都不奇特,她早已猜想過,衛秀部下該當有一撥聽用的人在。

山間清風徐來,四周皆是古樸的樹木,庭中設幾案,有茶,有棋,另有風騷雅士,光是想這景象便已令民氣神神馳,何況濮陽身在此中。

衛秀便想是否當解釋一二。

但衛秀不一樣,自從曉得她是女子,濮陽不但敬惜她的才調,更是對她莫名的好感,另有幾分“她一名女子如何就能做到這境地”的獵奇與佩服。幾重身分加一起,濮陽對衛秀格外寬大,哄就哄吧,誰讓她正要倚仗先生呢?何況也是她對比不當,忘了金屋更多是意味男女之情,細心論來太太輕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