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網 - 遊戲競技 - 春如舊 -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第2頁/共4頁]

濮陽進門就笑了:“不料我與先生有此默契。”

可衛秀何其敏感,她當即就看破,公主確切是為閒事著想,但此中彷彿另有幾分很想讓她同居的意義。

可惜,並不是有美意便能辦功德的。

“聽聞晉王殿下賑災,遭受不順?”衛秀問道。

她語氣溫和得像水,且還是春日江中暖融融的流水,碧波泛動,萬分柔情。她所說話語麵麵俱到,確切在理,可那語氣卻讓衛秀感覺公主隻是純粹哄她罷了。

但是濮陽見她彷彿在想甚麼,便覺得她仍下不了台,想了想,將眼中的溫和皆散去,變得非常嚴厲:“先生是在躊躇甚麼?倘若事發危急,是一刻都擔擱不得的,與其你闊彆我府,不如就住出去,也好便當些。”

除彆的,捐款那件事,她雖未站到明麵大肆吵嚷地令王公權貴出資,但朝中她是首倡,官方造勢也是她派人去的,王丞相聽聞是外孫女起的頭,再加上這實在是件功德,便也添了把火,事情便停頓得更順了。

濮陽想都不想道:“好,輸的人……”她略略停頓,她現在最需求包管的是衛秀的忠心以及來日不會改投其他陣營,便信心滿滿道:“輸的人在今後光陰,非論勝者說甚麼,都要信她,亦不得對她有一句謊話。”

衛秀不慌不忙地再落下一子:“輪到殿下落子了。”

濮陽記得宿世,荊王直到被晉王連累遠謫,二人都未曾有不睦的傳聞,怎能變得如許快?

濮陽和順道:“先生說的那裡話?有我在京,怎能讓先生獨居?再者,來日我如有突發之事與先生商討,告急之下,還得派人去尋你,豈不費事?”

衛秀笑了一下:“陛下另有彆的兒子。”仍舊是製衡之道,“我聽聞荊王與晉王甚好。”

見濮陽存疑,衛秀必定道:“如有一人,必得是荊王。”

衛秀便想是否當解釋一二。

但衛秀不一樣,自從曉得她是女子,濮陽不但敬惜她的才調,更是對她莫名的好感,另有幾分“她一名女子如何就能做到這境地”的獵奇與佩服。幾重身分加一起,濮陽對衛秀格外寬大,哄就哄吧,誰讓她正要倚仗先生呢?何況也是她對比不當,忘了金屋更多是意味男女之情,細心論來太太輕浮了。

衛秀與她想的一樣:“恐怕另有藉此事考校晉王本事的意義。”一郡之地尚不能調和,何況天下?

對她為何身在山中,卻能曉得這些事,濮陽一點都不奇特,她早已猜想過,衛秀部下該當有一撥聽用的人在。

圍棋一開端,是佈局,二人皆是心有溝壑,於棋一道,亦是精通,開端便下得輕鬆,各自一子接一子地落下,口上還提及旁的事。

晉王和濮陽有仇,就算冇有放到明麵上,有上回那事,就是不死不休了。濮陽聞此一笑,又起了摸索衛秀的意義,想看看縮小了十二歲的衛秀,可有宿世的靈敏:“如此,依先生之見,接下去,阿爹會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