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網 - 遊戲競技 - 春如舊 -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第3頁/共4頁]

確切順。

濮陽想都不想道:“好,輸的人……”她略略停頓,她現在最需求包管的是衛秀的忠心以及來日不會改投其他陣營,便信心滿滿道:“輸的人在今後光陰,非論勝者說甚麼,都要信她,亦不得對她有一句謊話。”

“確如先生所言,無一事不順。”濮陽笑道,還不忘邀功,“府邸是我親選的,內裡有一片竹林,莽莽榛榛,蒼翠欲滴,雖不及先生這裡廣袤,也彆有一番滋味。”

濮陽走到衛秀麵前坐下,衛秀對她笑了笑,將泡在熱水中的茶盅取出,放到濮陽麵前,而後替她滿上茶。二人都小小飲了一口,衛秀方道:“觀殿下神采自如,便知殿下一月來非常順意。”

衛秀不慌不忙地再落下一子:“輪到殿下落子了。”

“確切不順。”晉王還是分得清輕重的,受災之郡距京師不遠,天子又正視,他是不敢用甚麼手腕的,加上天子派了張道之同去,晉王還冇摸清天子的意義,便一心隻想著辦好這一趟差使,光鮮地回京去,至於從賑災銀兩中削點勞苦費甚麼的,便有些顧不上了。

前半句與濮陽想得一樣,到後半句,她便愣了一下:“六郎?”

說完,又問:“晉王如何,阿爹怎能不知?為何還派了他去?”

如此,她雖未鼓吹,官方也知是這位七皇女做得這件功德,又因她不主動提,還平增一抹“做功德不留名”的奧秘感。

“如何消?”濮陽再問。

濮陽對勁一笑,從棋籠中撚起一粒黑子,正要落下,便見,密密麻麻的棋盤上,黑子統統能行的路都已被毫不包涵地封死。

必然是還在為“金屋”那事活力,都一月疇昔了,還冇消,這氣性真是大。換做旁人,濮陽定然就隨她去了,不隨她去,難不成還讓她哄不成?

“叮――”一子落下,紫檀木所製的棋盤上收回沉悶的聲響。衛秀又縱觀了一遍棋局,方收回擊,道:“此次賑災當是陛下賜與晉王的最後一個機遇了。而後,晉王之勢怕要消下去。”

濮陽還是將信將疑,在她看來,代王更有能夠。代王行四,排行比荊王靠前,再且他一向都有奪嫡之心,隻不過被趙王與晉王的光環擋著,不敢妄動罷了。若果陛下與他機遇,他定會抓緊。

衛秀笑了一下:“陛下另有彆的兒子。”仍舊是製衡之道,“我聽聞荊王與晉王甚好。”

衛秀在庭中煮茶,身前的幾案上還備了一副圍子,她身邊冇有其他客人,就似專等著公主來普通。

她已輸了。

衛秀便蹙了下眉。

山間清風徐來,四周皆是古樸的樹木,庭中設幾案,有茶,有棋,另有風騷雅士,光是想這景象便已令民氣神神馳,何況濮陽身在此中。

濮陽道:“我猜是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