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一馬驅靈武[第2頁/共3頁]
為甚麼是純的?
一群牙兵將馬牽入都督府樓院中,崔寧正坐在節堂上,接過符筒,自中抽出高嶽自涇原送來的信。
高嶽不但吃虛兵額,還吃虛馬額,現在他還要吃虛米額。
符筒在馬脖子微弱的肌肉聳動下,不竭動搖,很快它馳往了慶州城的城郊,在那邊有處黨項蕃落的皋牢小州,一群黨項人看到這匹馬馳來後,便圍上來用繩索牽住,接著看到馬身上“涇鎮”的烙印字樣,倉猝相互說了幾句,“這但是高押蕃落使的馬......”
高嶽簡樸計算過,他在百裡新城營田範圍,共有涇原兵一千九百五十頃,範陽兵八百頃,分半套種粟米、小麥、蕎麥,兩年收成三次,均勻下來每畝地可收八鬥粟米,一年便可得十二萬石粟米擺佈。
而高嶽就是對準了這“輸米代鹽”。
沿路慶州、靈州領地的十多黨項蕃落,數萬帳篷,無一敢碰這匹馬的半根毫毛。
高嶽揚起胳膊,啪得聲打在那馬的後臀上,這匹軍鎮的馬嘶鳴聲,便揚起蹄子,甩動尾巴,沿著驛馬關的山路,衝著慶州的方向奔馳而去。
隨後這批鹽他在百裡城設榷場,賣到三百文錢一鬥,長安、邠州和涇州本地都不愁買家,還可賣給普潤、麟遊的神策軍鎮,如答應純得近二萬九千貫錢的利潤。
他籌辦報上去的定額,是十萬石粟米,如許四萬石儲備在本地度支巡院倉廩,四萬石輸入涇原軍糧庫,另有二萬石當作身家彆支米留給營田兵(田士)們(每戶田士家可得六石粟米擺佈,也就是說夠一人吃半年的,當然這是分外的補助,田士每月還是從度支和軍府那邊領口糧,春冬由度支賜衣)。
“蕃人懷恩,可更畏威。”這是高嶽的原話,現在完整就是如許,慶州的黨項蕃落全都服服帖帖,一談起高嶽的名諱,黨項諸蕃酋長、豪帥、部民都噤若寒蟬,敬之如神。
因高嶽滅了慶州的野雞族,對他們的震駭能夠說是莫名的大!
進入靈州地界後,護馬餵馬的任務由南山黨項代替“東山黨項”持續實施。
可高嶽不籌辦對度支實報數量。
但是另有兩萬石粟米餘額,被高嶽“私占”了。
每名流兵每天要吃鹽二勺五撮,年食鹽分量為九升。
可高嶽的慾望不止步於此,溫池和烏池、白池等畢竟是大鹽池,朝廷耳目盯得死,可靈、鹽二州還稀有處小鹽池,也被高嶽瞅中了。
直到這匹馬通暢無阻地跑入到靈州都督府的牙兵院前為止。
那麼靈州都督府本身所管的兵額,共是二萬人,再加上自他地調來的防秋兵,共有三萬人的食鹽需供應,一年食鹽供應量也就是戔戔二千九百石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