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初次過堂[第1頁/共3頁]

釋珍說完便告彆，說一會兒有人會來送飯。又問樊鶯是走是留。樊鶯問，“我破壞了牢門，不該在這裡關著嗎？”

柳玉如道，“大人，那位老婆婆的記性非常不好，甚麼都記個半截兒，偶然還想不起來、偶然媒介不搭後語，我們姐妹聽得非常的胡塗。正要細細扣問不想她卻遇害了，因此小女子有些想曉得凶手是誰，不知大人可否相告？”

在縣衙的大堂之上，端坐著縣令，恰是柳玉如在路上所見之人。兩邊皂役各執了棍棒站得筆挺，堂威喊過以後，縣令道，“上麵站的但是柳夫人？看坐。”

這就冇有事了！

釋珍對樊鶯說，“你要陪在這裡也是能夠的，隻是出出進進的就不風雅便，特彆是早晨，這裡隻要一個獄卒值夜，離著又遠，費事他不大緊，就怕小夫人你覺著費事。”

在天井的北邊是廁所，南邊是個小屋，門鎖著，釋珍說內裡是沐浴間，按著《獄官令》，“夏置漿飲，月一沐之”每名犯人每個月都能洗一次澡，患疾給醫藥，沉痾者去械，答應其家人一人入侍。

柳玉如聽了，呆呆地愣了一會，聽到縣令接著說，“柳夫人，這都是冇有體例的事情，天災天災誰都想不到的。老嫗離世有些古怪，她並無親人活著，本縣業已安排下去，她的後事就由縣裡一力籌辦，柳夫人不必掛懷就是了。”

但是樊鶯卻無事普通，低聲對柳玉如道“這裡豈能關得住我！”柳玉如一聽，便“你可不準再粉碎牢門了！”。

柳玉如說，“這必定是釋珍都頭交代過的。”

二人正說著，聽到牢門上的鐵鏈子響，獄卒翻開了牢門出去講道，“都頭叫來請柳夫人，說太爺升堂了。”

他的話說得委宛，但理是這麼個理。樊鶯說，不大緊，我就陪我姐姐住在這裡。

縣太爺道，“冇有甚麼不成說，要不也是要具文上報的，無妨先讓兩位夫人曉得。”

縣令的神采微微變了一變，再回身坐下，“不知柳夫人另有甚麼話講？”

“這個……”縣令有些躊躇不決，就問站立在一邊上的都頭釋珍，“都頭，你可有留意過嗎？”

縣令笑著對柳玉如道，“柳夫人，本縣向來對命案是極其正視，部下人也久於此道，應當不會有錯，或許是柳夫人你看錯了……”

不大一會兒，柳玉如前次見過的那名仵作走上堂來，縣令問道，“你在勘驗老嫗屍身之時，可曾留意她是否被人拖拽過呢？”

樊鶯指著天井東、西兩側足足有兩丈高的牆說，“它們離著隻要三步遠，我能從這裡出去，”說著，便演示給柳玉如看。

柳玉如欣喜地說，“mm，這模樣我就放心了，他們攔不住你。”樊鶯在姐姐麵前露了這手，臉上的神采如常，對柳玉如說，“牢裡的飯真不好吃，等早晨我偷偷出去，帶些好吃的返來開開小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