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初次過堂[第2頁/共3頁]

吃過飯，姐兩個到外邊的小天井裡，小天井真是不大，南北長七步，東西寬隻三步，此時陽光已經移出去了，小天井內裡有些陰暗。

釋珍躬身回道，“回太爺，卑職也未留意到這些，也許是柳夫人看錯了，仵作是第一個到那邊的，太爺無妨問他一問。”

他的話說得委宛，但理是這麼個理。樊鶯說，不大緊，我就陪我姐姐住在這裡。

待有人搬過凳子，柳玉如謝了坐下，縣令又道，“另一名本官卻不大清楚，不知如何稱呼。”樊鶯是跟了柳玉如到大堂上來的，柳玉如待答道，“回大人，她是我家高大人的三夫人、我mm樊鶯。”

柳玉如欣喜地說，“mm，這模樣我就放心了，他們攔不住你。”樊鶯在姐姐麵前露了這手，臉上的神采如常，對柳玉如說，“牢裡的飯真不好吃，等早晨我偷偷出去，帶些好吃的返來開開小灶。”

不大一會兒，柳玉如前次見過的那名仵作走上堂來，縣令問道，“你在勘驗老嫗屍身之時，可曾留意她是否被人拖拽過呢？”

縣令道，“夜晚大風，魚飛屋搖，老嫗開門，風入動籃，墜而砸腦，實屬不測。”

縣令的神采微微變了一變，再回身坐下，“不知柳夫人另有甚麼話講？”

釋珍笑著說，“那裡像他們說的那樣嚴峻，此事可大可小，又是他們怠慢在先，我讓人修好也就是了。”柳玉如二人聽了，曉得這又是釋都頭從中說過話的，心中不由得更加感激。因為這一句“可大可小”，大了可說成劫牢，小了可說成不測，這便是天壤之彆了。

縣令道，“哦？那麼她可曾對你們講過些甚麼呢？”

“回大人，那夜是颳起過大風不假，但是到天快亮時風便停了。那麼風動入籃之說就不鐺鐺了。”

縣令點頭，開門見山隧道，“有關丹鳳鎮老嫗命案一事，經本官現場勘驗，業已查明與二位夫人無乾。明天請兩位夫人過來，就是要實施一下需求的手續，然後二位便可分開，其間本衙如有怠慢之處，還請兩位夫人包涵，並向高大人代為表達本縣的歉意。”

“這個……”縣令有些躊躇不決，就問站立在一邊上的都頭釋珍，“都頭，你可有留意過嗎？”

柳玉如在人提示下，在幾份歸檔的案牘簽書畫押後，與樊鶯二人往外走，縣令叮嚀著退堂。卻見柳玉如已經走到門口，又回身過來，對縣令施了個禮，說道，“大人，小女子以為事情並冇有如許簡樸。”

“冇有凶手。”縣令安靜地說道。

柳玉如想不到事情如許快便有了端倪，不由對縣裡的辦事效力也有些詫異，她問道，“不瞞大人，阿誰老婆婆曉得的一些事情，恰是我們姐妹想曉得的，不知大人可否相告，凶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