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第2頁/共4頁]
好半晌,她才蠻不講理的說道:“你但是先太傅的閨女,又是他親身開蒙教養的,也算是天子的師妹,旁的妃嬪說不得的,你都說得,單看你經心不經心了。”
他纔剛漸入佳境呢,俞馥儀就要封宮避而不見了,這還了得?司馬睿急的“蹭”的一下站起來,拔大聲音對太後說道:“先時朕不待見德妃,母後又是裝病又是搬出先太傅來,逼著朕隔三差五的往她宮裡去,現在朕順著母後的意義寵她了,母後卻又來棒打鴛鴦,逼著她不準見朕……母後是不是太閒了,以是把朕當提線木偶,肆意的玩弄於鼓掌之間,想讓朕往西朕就得往西,想讓朕往東朕就得往東,朕如果不從,母後捨不得砍掉朕的腿腳,便去砍朕身邊的花花草草,好讓朕不聽母後的意義,就冇有任何風景可看是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開端碼字晚了,另一章要晚一點更。
“哀家不過叮嚀你這麼點子小事兒,你竟如此推委,明顯是冇將哀家放在眼裡,看來不獎懲你是不可了……”太後“勃然大怒”,一巴掌拍在炕桌上,當即就要宣佈對俞馥儀的獎懲,突地司馬睿的聲音插-出去:“不知德妃做錯了甚麼,竟惹得母後如此活力,母後說出來給兒子聽聽,兒子替您罰她。”
好輕易盼著散了,本想歸去睡個回籠覺,成果纔剛到長春宮門口,慈寧宮太後身邊服侍的白芷就從背麵追上來,說太後召見,她隻得叫抬肩輿的人掉頭。
這是拿先太傅跟俞紹儀來壓本身了,太後神采又黑了幾分,肝火沖沖的說道:“連哀家都敢頂撞的人兒,天然是吃不了虧的。”
她裝傻充愣的太後不是頭一次領教了,看也冇看她,抬手將承恩冊“啪”的一下摔到炕桌上,“氣憤”的說道:“天子年紀輕性子純真,不知珍惜自個身子也就罷了,你向來是個沉穩有成算的,怎地也不勸著他些,竟讓他如此胡來,如果傷著了龍體,可如何是好?枉哀家對你另眼相看,你可真讓哀家絕望!”
俞馥儀腹誹了一番,這才一本端莊而又非常無法的說道:“皇上膝下不豐,隻要三位皇子一名公主,剋日雖有皇後孃娘跟秦mm接連傳出喜信兒,但與大周曆代天子子嗣比擬,竟還是非常微薄,故而嬪妾也經常勸皇上雨露均沾,如此方能替皇家開枝散葉,但皇上的性子太後您也是曉得的,他不樂意的事兒旁人如何都拗不過,略多說幾句,他便會著惱……嬪妾為人妾侍的,話也不敢說的過分,不然便越俎代庖了,這事兒隻怕還是要太後跟皇後孃娘出麵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