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釋疑解惑[第1頁/共4頁]

柳如是聽他一番似模似樣的扯談，竟然信覺得真，當即一鞠躬，道：“大師言之有理，妾身冒昧了。”因而不再逗留，快步拜彆。

柳如是此時對蕭賤已堅信不疑，當即深深一揖，道：“蕭大師行此善舉，妾身他日定會為大師焚香祈福，祝大師早日成績無量金身。時候不早，妾身先行辭職，大師也早些歇息。”

柳如是大喜過望，忙道：“當真？那大師可否奉告我那姐妹下落？我明日便去找她。”

說罷，她再次向蕭賤斂衽見禮，緩緩起家，自蕭賤身邊走過。

“柳敏詩，柳敏詩……是了，我在夢中，大師也是這麼叫我……我究竟如何了？”柳如是雙手捧首，神情痛苦地說道。

“最清楚的一個夢境，則是我剛纔所述，在一片暗中當中，我為了我所正視之人，燃燒本身，遣散了那暗中。”

她方纔走到門口，俄然轉過甚來，遊移著問道：“大師，妾身有個不情之請，您可否脫下這頭套……給妾身一觀臉孔？”

“三年前……會不會正巧是敏詩涅槃之時？”蕭賤倏忽起念，想到，“假定兩人當真是同一真靈分裂而成，或許敏詩三年前重生之際，又有一部分真靈回到了柳如是的身上，乃至於二者共享了影象。是以柳如是纔會不竭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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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羲道：“這我也說不上來，不過至陽焚淨之體涅槃之時竄改萬千，極其罕見的環境下，也有真靈分裂之能夠，但當時將直接重生作兩個軀體。”

“是了，真靈分裂！我如何忘了這茬兒？”蕭賤欣喜地想道，但馬上發覺不對，向伏羲問道，“老爺子，假定此女當真是敏詩分裂出去的真靈，為何邊幅會與敏詩宿世一模一樣？並且敏詩又是何時停止真靈分裂的呢？”

蕭賤想了想，道：“待我再詳細扣問一番。”想罷，他向柳如是道：“柳施主，你出世之時可否有孿生姐妹？”

蕭賤也是一頭霧水，剛想直言回絕，俄然腦海中響起伏羲深沉的聲音，道：“真靈分裂。”

他一出門，公然見到吳三桂正在門口張頭張腦，一見蕭賤出來，當即滿臉堆笑，上前道：“聖僧，昨夜與美人共度良宵，感受如何呀？”一邊說，一邊探頭向屋內望去，見到屋內再無旁人，當即長出一口氣。

俄然間，她變得極是孔殷，傾身問道：“她……那位與我類似的女子……叫甚麼名字？”

吳三桂放心下來，道：“聖僧坐懷穩定，有古君子之風，乃是當世表率。”口中這般恭維，心中卻道：“這禿驢竟然是個陽痿，害我擔憂了半天。”

說完，她眼望蕭賤，言辭誠心腸說道：“大師，您佛法精深，慈悲為懷，可否點化於我，消弭我心頭魔障？”

蕭賤做出寂靜寶相的模樣，道：“阿彌陀佛，苦海無邊，眾生劃一，人臉狗頭皆是皮郛，柳施主又何需固執於此？老衲之以是戴此頭罩，恰是勸人不著於色相，耽了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