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 隨風入夜[第2頁/共4頁]

柳如是蹙起秀眉道：“不是……我夢中所驚駭之人。”接著她伸脫手，摸了摸蕭賤臉龐，輕笑道：“夫君，你的臉好光滑，就像剛出世的嬰兒普通呢。你之前各式坦白，我還道你是醜八怪，冇想到長得還不差。”

“甚麼意義？莫非我之前長了彆人的臉嗎？”蕭賤詰問。

“大不不異？如何會？我又冇使易容之法？”蕭賤心中將信將疑，但伏羲一貫言出必中，他不由得不信，因而無法地歎了口氣，向錢柳二人道：“好吧，獻醜了。”

蕭賤大驚，道：“武聖軒怎的行事如此霸道？動輒取人道命，這與江湖上一些邪教匪幫有何辨彆？”

錢謙益深深一揖，道：“如是，蕭先生，老夫多有獲咎。老夫之以是如此行事，純是出於對如是的關愛之情，恐怕她為你所騙。因而請履利用者點了她的穴道，再前去緝捕於你。想在她麵前對你以死相協。如你暴露貪恐怕死的醜態，說不定便能讓她轉意轉意。誰知你武功之高，出乎我的料想，那使者竟敗於你手。”

蕭賤毫不相讓，道：“相互相互，錢先生明著是明朝的官，公開裡倒是清國的狗，倒也算不得光亮正大。”

柳如是微一躊躇，低聲求懇道：“夫君，你還是插手武聖軒吧。武聖軒雖名聲不佳，但實在滿是在為天下百姓馳驅。這兩年間明清兩國兵戈止歇，滿是武聖軒之功。”

驅走那履利用者以後，蕭賤失了閒逛的心機，辨明方向，返回了住處。

蕭賤不知其企圖，但暗忖其手無縛雞之力，便點頭應允，一揮手，道：“請。”

錢謙益點頭道：“所謂結義酒，喝不喝倒也無所謂，隻需我替你舉薦，麵見尊主，他考教你才調品德以後，便可入門。隻是……”

“是以你便叫來履利用者，想要殺我了事？”蕭賤直言道。

蕭賤“哼”了一聲，道：“你打得一手好算盤。”說罷，扶著柳如是站起，又道：“現在你可對勁了？”

蕭賤心下生疑，忙往本身臉上摸去，一摸之下，公然細皮嫩肉，如同孩童，再一摸本身五官，發覺已全不是之前模樣。不由心頭大震，暗中向伏羲問道：“老爺子，這是如何一回事？”

柳如是細看了半天，俄然鬆了口氣，道：“太好了……不是他。”

蕭賤皺眉道：“難不成隻要殺人一途？我立下誓詞，毫不泄漏武聖軒之事還不可嗎？”

柳如是神情嚴峻，目不轉睛地盯著蕭賤，恐怕半途再出變故。

蕭賤森然道：“錢先生，你叫來那履利用者，那是成心與貧僧難堪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