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往事[第1頁/共3頁]

正要開口說甚麼，卻又被謝曉清詰問道：“前輩，你說的師父曾遭受的磨難，究竟是甚麼？師父未曾奉告我，可我想曉得他的疇昔……”

“今後我會常返來看望前輩的。”謝曉清道。

“這兒曾是個修仙門派滄海派，你師父就是滄海派的一名弟子。他資質極高，二十三歲就結了金丹，與門中另一名傑出天賦卓致遠並稱。厥後，兩人結為道侶……”地靈將這樁塵封已久的舊事，娓娓道來。

何況，這本性子純良溫厚的孩子，眼神裡卻模糊帶著一種自覺標狂熱――這類狂熱，能夠會將這棵茁壯翠綠的小樹苗，連根焚燬。地靈有種恍惚的感受，她要讓這個孩子看清更多本相，好變得復甦一些……

謝曉清熱切的目光，卻讓她冇法回絕。地靈歎了口氣，心軟了。

在聽到“結為道侶”幾個字時，貳心頭，還出現了微微的妒意。

執念太深……是為孽緣！

說到最後，輕聲一歎。

“請您說下去吧。”謝曉清閉了閉眼睛，又倏然展開，“我現在也想不清楚，我是不是能接管，但我必然要曉得……師父他修為規複以後，是不是為了抨擊……將這裡全都毀滅了？”

凡是孽緣，不免會傷人傷己。但她看得出，這孩子是不會轉頭了。

地靈適時地停下了報告，用暖和而瞭解的目光望著他。

“不管師父是不是峻厲，教誨之恩，老是教誨之恩……我不能附和。既然他們主動和師父斷絕了乾係，我也不會再認，我是師父獨一的門徒，師父有我就夠了！”

“甚麼？”聽到最後，謝曉清倒是大吃一驚，“斷絕乾係？他們為甚麼要斷絕，為甚麼要……背棄師父！”

師父待他這麼好，他隻恨不能長悠長久留在師父身邊。為甚麼那些師兄師姐卻會如此？他不能瞭解！

“不過，他冇能毀了師父，起碼還是將他好好留給了我……”

龐大的惶恐，讓謝曉清幾近健忘了本身，麻痹地站在那邊。

“那是好久之前的事了，”地靈笑道，“還是他在這處所時收的幾個門徒。至於排行，你無妨還是以大師兄、或是你師父獨一的徒兒自居，因為你之前的那些師兄師姐，都跟他斷絕了乾係，現在也不在人間了。”

說到最後，雙眸如星，內裡的固執與果斷，讓看遍滄桑的地靈都看得一怔。

“唉，也是民氣涼薄。你師父曾經遭了些磨難，你那些師兄師姐不肯與他共磨難，便走了。不過，你師父當時候年紀尚輕，為人很傲也不知油滑，教門徒時雖經心極力，卻也非常峻厲。故此你的師兄師姐與他並不靠近。出事以後離他而去，也不料外。”

他話中埋冇的含義，卻讓地靈，也暴露訝異之色！

很久，等少年被壓抑的哭聲止歇，地靈才輕聲開口：“你曉得……你剛纔在說甚麼嗎？他是你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