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分贓(中)[第2頁/共5頁]
此言既出,李定國倒是不由得“哎”了一聲,直歎此生不能於此等人物相談,乃是人生一件憾事。
“說句離經叛道的話來,陳撫軍就是一個白丁,最多讀過幾年聖賢書,連個功名都冇有。但是現在的成績,這些年做下的那些經天緯地的大事,卻已經不是那些進士、舉人們所能夠對比的了。想要實現大明覆興,說到底還是要看才氣,而非是科舉的成績。”
這個名字,李定國冇有太傳聞過。提及來,他做流寇時,聽很多是平話先生講的那些《封神演義》、《隋唐演義》甚麼的。厥後,金維新入幕,常日裡也多是會以《三國演義》之類比較淺顯的東西來向他灌輸忠君愛國的思惟。對於其他的筆墨,他軍務繁忙,那裡有太多時候去觸及。但是,隻此一詩,卻頓時便引發了他莫大的興趣來,詳加扣問那位馮先生的下落,獲得的倒是馮夢龍已經歸天了的答案。
這筆銀子,李定國、郭之奇和陳凱三方早都已經盯上了,相互心照不宣罷了。詳細多少,現在還是個未知數,但是聽了龔銘對平南王府的描述,內裡珠寶玉器、金銀書畫以及那些底子冇有代價標準的豪侈品可謂是琳琅滿目,把這些盤點職員都看直了眼了。
在場的其彆人多也重視到了這一點,提及來,這位南明王朝的擎天白玉柱,當年倒是個被萬人唾罵為禍亂天下的流寇。到了現在,心嚮明廷的官吏將校以及那些遺老遺少和深受滿清壓迫的百姓們,卻多有將其視作是最大但願的,乍一想,彷彿另有些風趣的成分。
“是不是那廝用來買古玩書畫了?”
“陳撫軍,真是天縱之才啊。”
腦海裡閃現出了這句詩,彷彿是好久之前看過的。提及來,尚可喜和耿繼茂在廣東的橫征暴斂倒也並非是像前不久的福建似的,被沸騰的民怨鑽得千瘡百孔,成果順手一推便瞬息間房倒屋塌。其間,全然是明軍合力之下,以著軍事手腕,以及兵種上的碾壓性上風才獲得了終究的勝利。但是不成否定的是,常日裡那些粵西明軍能夠儲存下來,便不乏有百姓的支撐,當李定國雄師囊括粵西,亦是有百姓群起呼應。哪怕,看上去並冇有較著的陳跡,文人騷人們也絕少有記錄下這些。
不眠不休,總算是以著最快的速率把這些盤點了出來。但是兩座王府的銀子盤點下來,卻發明瞭一個不成思議的事情,那就是平南王府的銀錢竟然比靖南王府的少了很多,須曉得尚可喜但是個老油條,難不成他刮地盤的程度還不如耿繼茂這個初出茅廬的後生子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