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還擊（中）[第3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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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氣煞我也！”
她想到了穆青衣雖為亡妻長女婚嫁困難，倒是正端莊經的嫡女，身上另有皇後冊封的丹陽縣主身份，更是與威遠候嫡宗子指腹為婚。她現在是嫡女、縣主，將來出嫁的時候，天子定會升其為郡主。便是不升，也是威遠侯夫人，一品侯夫人。而她，她是庶女，是填房，封誥上也隻二品，在穆青衣母親麵前更是要行妾禮……
在姐妹們中嫁的最好又如何？定國公府的當家主母又如何？她仍舊在蔣氏和她女兒麵前抬不開端！
屋裡人被穆青衣一驚，一時不敢碰她。
一股莫名的委曲與熱誠湧上心頭，趙氏雙眼中燃起氣憤的火苗，她猛地拍桌，上邊的羊脂玉玉佩被震的幾乎蹦出桌麵。
“鬼門關上走過一遭的人，有甚麼不敢的？”她揚開端直勾勾盯著趙氏，“敢問母親，在您眼裡我是麻雀還是鳳凰？”
“你竟敢如此同我說話，誰給你的膽量！麻雀始終是麻雀，彆覺得王爺看了你一次，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休想！”
那樣的人生，她不要！
程姨娘目光微閃，將穆青衣細細打量一番。她一邊臉高高腫起，那是被夫人扇的；另一邊慘白的嚇人，臉頰卻透著詭異的紅暈。她嘴唇發青，側臉微微鼓起，該是死死咬著牙關。鼻尖沁出豆大的汗珠，鬢角也被密密的汗水濡濕……不像昏倒之人，倒像……
“若我是麻雀，那夫人又是甚麼？”冇有自稱女兒，冇有稱其母親，穆青衣安靜的望著趙氏，雙眸裡滿是調侃。
清脆的巴掌聲讓全部屋子都靜了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