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絕境[第3頁/共3頁]

“夠了！”李成梁厲聲打斷道，“本日之事，上報朝廷就以誤殺建州左衛都督了之了，你若再多嘴，我馬上將你的腦袋掛在城牆上！”

“弓箭手安在！”

努爾哈赤翻身上馬，戰役的血跡在鎧甲上仍模糊可見，手握韁繩，雙瞳傲視遠方。縱使衣衫襤褸，哪怕四周楚歌，我也要將嚴肅震懾八方！

“撲通！”

“阿瑪和瑪父罹難了。”

四周刹時湧上兵士撲向努爾哈赤二人。

“李成梁有本領衝我來啊！動我的父祖算甚麼豪傑豪傑！”穆爾哈齊烏黑的臉漲得通紅，兩眼發紅噙著淚水。

努爾哈赤揮刀向李成梁麵門砍去，速率之快早已超出好幾個身位。

“你。。。你彆想太多，嗬嗬，我底子不是為了救你。”趙天齊神采慘白，語氣非常衰弱且不竭地咳血。

身中兩箭的趙天齊搖搖擺晃，努爾哈赤趕快扶住了他，神情竄改莫測，想說甚麼卻又不知從何開口。

“大哥你如何渾身是血，出甚麼事了？”舒爾哈齊焦心道，此時他已經19歲，彷彿成為了一名壯碩的女真男人。不過值得光榮的是，他所特有的和順細緻並冇有是以而減少。

倒是一心不成二用，一向“漏網之箭”無聲射向了努爾哈赤的胸膛。

望著遠方飛揚的灰塵，和那垂垂恍惚的斑點，尼堪外蘭陰陽怪氣地尖聲道：“就這麼放他們走了嗎？”

城牆上俄然站出一排弓箭手，圍攻努爾哈赤兩人的步兵敏捷散開，諾大的空位上，兩人彷彿成了活靶子。

“咳！”趙天齊口中一甜，鮮血順著嘴角流下，又是一箭射來，一麵不平的“牆”擋在了努爾哈赤麵前，用胸膛硬生生地又接下了這一箭。

穆爾哈齊寂然癱倒在地上，舒爾哈齊正快步籌辦出去請郎中，聞言雙腿如灌了鉛普通難以挪動，攥了攥雙拳，雙唇緊閉著跑出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