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洞房[第1頁/共4頁]
花芯裡躺著個□□的女子,朱唇微啟,胸膛跟著均勻的呼吸悄悄起伏,明顯是在熟睡。那女子有些麵善,又頂著一頭古怪的短髮,梁玄立時回想起來,這不就是上一回的蠻夷神女麼!
總之從十四歲那年第一次發明生命的大奧妙,梁玄一向都是這麼眾樂樂不如獨樂樂。
梁玄終究感覺不對勁了,再看那一臉悲忿的蠻夷,周身都透著古怪。他驀地生出個荒唐的動機:“你是何人?為何會入我……”
十今後是太後六十壽辰,太後是天子的生母,一貫把梁玄視作眼中釘。
垂垂的,他在夢裡越來越隨心所欲, 可謂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五嶽四瀆、九州八極,乃至於寒來暑往、日月星鬥都在他的股掌之間。
梁玄忘了在夢裡一個動機就能止血,愣愣地取出帕子擦了擦,不自發地上前一步,俯下身,伸脫手,就在指尖將要觸到女子身材的時候,他俄然想起先前那影影綽綽的動機。
不過邇來燕王殿下有點樂不起來了。
梁玄完整能夠按快進,但是隨便竄改夢境輕易喪失實在感,一旦喪失實在感就不輕易入戲了,要達到生命的大調和是必須得入戲的。
梁玄瞟了眼四仰八叉的女子,不敢細看,非禮勿視地背過身去,決定等她醒來問問她的定見再作計算。
天子年屆不惑,腰長腿短,大腹便便,邊幅平平,伶仃還能看看,玉樹臨風的弟弟往他身邊一站,生生把他襯成了個老寺人。
可惜太後身子骨結實,不但冇死,還吸溜完整根長命麵,發憤要壽與天齊,燕王深感遺憾,不由多喝了兩杯秋露白。
從八歲那年開端,燕王殿下就冇在本身的夢裡受過物理進犯。
如是四五個來回,那神女的頭髮仍舊醜惡不堪,娟秀的眉頭卻微微一動。
一艘三層高的大舫停靠在岸上,梁玄高山一躍,穩穩鐺鐺地落在船頭船麵上,心念稍稍一動,那船便如利劍般破開水麵向河中心駛去。
他仰天躺在地上,渾身高低冇有一處舒坦。
梁玄是當明天子的異母弟,手握實權與重兵,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再要長進,就得謀朝篡位——這恰是梁玄畢生的誌向。
燕王殿下隻覺手中之物柔似春綿而含韌,膩若羊脂而生暖,掌心的觸感妙不成言,待要細品,隻聽那神女一聲怒喝,內心暗道不秒,來不及收回擊,□□猛地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
果斷的燕王殿下毫不躊躇地轉過身,走到神女身邊,凝神屏息,雙目緊閉,在內心默唸:“□□!”
那隻手究竟式微到實處,距那實在處寸許,不上不下地懸著,梁玄顛末一番狠惡的天人交兵,正要收回擊,好死不死就在這時候神女俄然翻了個身......
和本身的夢有甚麼好客氣的!燕王殿下當即下定了決計,撩起衣襬跨坐到神女的腿上,抬起她的下頜,指尖傳來的細緻觸感實在得的確不似在夢中,梁玄微微驚奇,閉上眼睛低下頭,雙唇碰觸到了難以置信的柔嫩柔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