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節 頭牌(三)[第1頁/共2頁]
而我,從阿誰悠遠的世紀跑來這個世紀,身邊無時無刻地不充滿著背叛,男人麼?已然再不成信了。
而他見我半響都不拿正眼掃他一眼,竟然肝火中燒,撲到我背後,強勢地擁我入懷。
客人還是需求接的,隻是不成能各個都有著癡子李的那份癡氣,光憑幾根金針實施穴位的昏倒術怕是成不了甚麼氣候。因而,杜貅白日在窟裡閒來無事之時,便替我打造了很多夜間行房用得著的東西。皮鞭、手銬、腳鐐、滴蠟、皮衣、烙鐵、通電鋼夾……,她對這些樂此不疲,還說男人就是用來虐的,特彆是那些常常收支菸花之地的男人。
可買賣畢竟已落下四日,估計再如何追如何趕,這頭牌的位置,還是穩穩鐺鐺地會被憐兒坐上。無妨,天生從一開端我也冇放那份心機。隻是,我的自我放逐,必然離杜貅的複仇目標又遠了一步。
"姐姐在說甚麼?憐兒聽不明白。這明日便是掛牌之日,旬日之限,姐姐可得好好地保養纔是。"說完扭動著荏弱的腰肢,扭頭拂袖而去。
所幸,困在這古板的日子裡,玩點**,起碼能賜與杜貅阿誰不幸的女人些許心靈上的安慰,畢竟,我的這身功力全拜她所賜。
"咦?我的髮簪怎會遺落於此?之前陪杜大當家賞花,就發明它不見了,本想棄就棄罷,不想這個時候恰好又被姐姐撞到。隻是,姐姐這臉,看來是傷得不輕啊?"憐兒嘖了嘖嘴,嘴角逶迤出一抹寒意。
第旬日早晨,傳聞出去的是位婺縣最大的綢布莊的莊主,取了個俗不成耐的名字--熊萬貫,光是那肚子就像是一頭懷了四五個月身孕的的母熊。販子的俗氣與油滑,我懶得待見。
我捎帶上三分的內力,悄悄一掙。換做以往的那些男人,必已是鬆了手,可這雙細弱的熊臂卻固若金湯紋絲不動。我心想必是碰上個毒手的,那就隻要采納迂迴嚐嚐了。
身後落花滿地,我的眼底蒙上了一層霧氣。
隻不過是一樣的束帶麼?!嗬~也許這個朝代此等偶合多了去了。
攥在手心的帕子已被汗浸濕,麵上的我還得假裝若無其事。在對付的笑中,俄然一把扯破了羅紗的裙襬,暴露一條纖纖素腿,抬起腳尖綿軟地勾畫出他下顎的表麵,再一腳將他劈麵踩倒在溫香軟玉的芙蓉床上。左手拎起床頭的女兒紅便給他抬頭灌下去,籍著他沉湎於美色與美酒的芬芳間時,用一顆顆似田玉般的珍珠米牙解落他腰間的束帶。
憐兒還是笑著,隻是這笑即便在幾米開外,仍舊能發覺出寒若冰霜的涼意。
想來也是,徒弟本來就未遭受過愛情,而這人間有太多的凡夫俗子走的都是以貌取人的線路,她這麼一個心性高潔的女子卻有著非常醜惡的麵貌,自是會被那些男人當怪物諷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