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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這裡是將軍府,不是項府,尋死覓活的還嫌不敷尷尬麼!”項瑤沉喝出聲,實在是看夠了二人耍花槍。
有了項瑤的叮嚀,流螢一併跟著回項府,不至於落了太丟臉。雲雀跟著項瑤在拱月門處等宋弘璟來,思及方纔那事不由皺了眉道,“蜜斯,方纔在外頭的要不要奴婢去……”
項瑤見狀睨向她身邊神采擔憂的玉綃,“你來講。”
一聲輕笑隱在風中,宋弘璟俯身微微逼近,“有一副令夫人癡迷的皮郛,為夫甚是高傲。”
項瑤及時斂了臉上神采,的確跟聽了大笑話似的,來時也聽了流螢說道,隨來的項家人裡多是平輩,也不知是偶合還是不測,項允灃走的時候也冇管,就這麼把項筠給落下了。
項筠噙著淚珠的眸子倏然轉了神采,緋紅眸子,狠狠地瞪向項瑤,亦是咬牙,“姐姐說甚麼我聽不懂。”
項瑤微仰,自發情感並未外泄,就聽他仿若發覺所想道,“感受。”
“嬸……娘……”項瑤教誨。
項筠咬唇忍著不出聲,眼角亮晶晶的掛了淚珠,楚楚不幸的模樣看上去讓人甚為顧恤,嘴上話語倒是不符的怨毒,“姐姐要對我如何不客氣?眼下我在將軍府受了欺負,多的是憐憫憐憫我的,你說我這時候如果說一句,藺王是將我錯認成你才受的欺負,彆個如何想不說,姐姐初為新婦,於名聲有損罷?”
雕花纏枝快意窠鳳軒窗敞著,風捲著瓊花落在黃花梨海水紋書案上,吹拂上麵擱置著的書冊,收回沙沙響聲,一側擱著的青白瓷描金鸞鳥大花瓶上插著幾株修剪得宜的瓊花枝,盈了一室暗香。
玉綃對上項瑤掃過來的視野,莫名打了個寒噤,稍作收斂,囁喏答道,“是王府來人才發明藺王宿在二蜜斯配房,把宿醉未醒的王爺帶走了。”
項瑤瞧著小傢夥本就喜好,走了上前,撿了朵剛落下的新奇瓊花拿在手裡逗她。
像是聽出她腔調裡的諷刺似的,項筠對上項瑤投過來的視野微有閃避,項瑤挑眉,接著問道,“那藺王呢?”
“何況,也不定能傳了出去。”項瑤斂眸,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隨即招了雲雀附耳,跟著她的交代雲雀圓眼睛裡浮了亮色。
“不消。”項瑤天然明白她的意義,用錢拉攏,“這事傳出去於我一定有壞處。”
“是……是藺王昨個喝醉了,誤闖了二蜜斯的配房,二蜜斯她……她被侵犯了身子。”玉綃瞥見外頭有人探頭探腦張望,神采亦是悲忿,撲通跪在項瑤跟前,“大蜜斯您可要替二蜜斯做主啊。”
“甚麼事要我爹做主?”項瑤踩著玉綃安撫的柔聲走進配房,身後隻跟著雲雀,宋弘璟另有事情要措置便去了書房,道是稍晚些過來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