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托孤之重(上)[第2頁/共3頁]
“你不如直接把朕害死了,這皇位便是你那寶貝兒子的,你們母子二人便能夠一手遮天了!”宇文毓憤恚隧道。
“你如果心中無愧,便在皇後靈前發誓給朕看,朕便信了你!”宇文毓近乎是號令的口氣:“你如果不敢,便是心虛,來人啊!”
宇文毓擺擺手:“守孝三年就不必了。”
“陛下要立贇兒為太子?”徐若兒的彷彿看了但願,撫摩著宇文贇的腦袋:“贇兒,你聽到冇有,父皇要封你為太子了,還不快謝父皇?”
“是臣妾一時胡塗,是臣妾一時胡塗啊……”徐若兒哭得更悲傷欲絕,轉而又對著茱兒的棺槨叩首:“臣妾給皇後賠罪,給小皇子賠罪,臣妾甘心為皇後守孝三年,守孝三年!”
宇文毓自言自語,早知宇文護遲早是個死,不如早早地將他正法。若不是因為一時的私心太重,不是為了機謀之術製衡楊堅,留了這奸臣的性命,讓他為亂朝綱,茱兒母子也不至於慘死,說到底是他本身害死了茱兒。他更明白,茱兒的死,徐貴妃必然是虎倀,但眼看著身邊的徐貴妃守在茱兒的靈前,比死了親孃還要悲傷,冒充惺惺隧道出當年做茱兒的宮女之時,茱兒如何待她交誼稠密。宇文毓想懲罰徐貴妃為茱兒伸冤,卻又於心不忍,病重的這些光陰皆是徐貴妃在身邊經心折侍。
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普通,各種滋味和思路在宇文毓的腦海裡翻滾著,忽而一大口鮮血從嘴裡噴了出來,竟放射在了茱兒的棺槨之上。一旁跪著的徐貴妃上前將宇文毓攙扶了起來:“陛下如何了?來人啊,快傳太醫啊!”
徐貴妃道:“陛下這是何必來?”
周天子宇文毓在楊堅的幫扶之下,終究肅除了為患二十年的權臣宇文護,為父親宇文泰、弟弟宇文覺報了仇,為老婆獨孤茱兒、為剛出世的小皇子報了仇,也為嶽父獨孤信報了仇。將宇文護的首級祭奠在茱兒的靈前,宇文毓一忽兒喜極大笑,一忽兒悲極大哭。
“你,你……”宇文毓狠惡地咳嗽。
“母妃——”宇文贇悲哀地趴在徐若兒的屍首上痛苦,皇宮高低又是一片哀嚎之聲。
一向強撐著的宇文毓,終究站不住了腳,一陣眩暈,抬頭倒了下去,寺人上前扶住宇文毓:“太醫呢?太醫——”(未完待續。)
宇文毓逼迫徐貴妃:“你可敢在皇後的靈前發誓?”
宇文毓硬撐著站起來,抓起徐若兒的衣領:“公然是你,你害了朕的骨肉,是不是與那奸賊一起,連朕也關鍵死啊?”
徐貴妃惶恐:“臣妾冤枉啊,陛下,那日臣妾出來小皇子便已經冇了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