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虛無之中，超越與永恒的交彙[第2頁/共3頁]

"你是誰？"周憶芸的聲音帶著不安，但她還是強壓下了心中的疑慮，凝睇著那道存在。

"這是那裡？"她的聲音在浮泛的虛無中反響，但彷彿冇有答案。

周憶芸的認識彷彿在虛無中甜睡，四周的天下已經完整消逝，統統的存在與時候的活動都被一層無形的黑幕吞噬。她冇有精神，隻成心識，漂泊在一個無儘的浮泛中，四周烏黑一片，除了本身的存在外，任何事物都冇法觸及。

“我…冇法竄改這統統嗎？”周憶芸喃喃自語，聲音中充滿了無儘的失落。

周憶芸的心中掀起龐大的波瀾，神采變得慘白。她冇法接管這統統，她的天下觀在這一刻完整崩塌。她一度以為本身能夠掌控統統，締造無窮能夠，顛覆統統的桎梏。但麵前這個存在奉告她，所謂的掌控與超出，不過是運氣的一個大騙局。

“如果這是運氣的終究審判，那麼…”周憶芸低聲呢喃，“那麼我是否就已經必定了無儘的重生與毀滅？”

她不再能感知本身的身材，乃至連思惟也變得恍惚不清。統統的影象、統統的疇昔都像被丟棄的碎片，散落在乎識的角落裡，冇法再拚集出完整的故事。

那道恍惚的身影冇有再給她直接的答覆。它悄悄一揮手，一道光輝如潮流般湧來，刹時覆擋住了周憶芸的認識。

周憶芸的眼神逐步變得浮泛，彷彿認識到了甚麼。“我…我一向在繞圈子？不管我如何重生，如何竄改，成果都是一樣嗎？”

"你已經到了極限，周憶芸。"一個降落而空靈的聲音俄然在虛空中響起。周憶芸猛地轉頭，看到一道恍惚的身影，彷彿是從那無儘裂縫中走出，飄但是至。

“你想竄改？竄改甚麼？”那道恍惚的身影收回了帶著悲慘的感喟，“即便你摧毀了統統的法例，重塑了無數個天下，終究你仍然是這個循環的一部分。你冇法逃脫。每一個天下都是新的起點，卻必定會走向一樣的結局。”

"我？"那道恍惚的身影收回了意味深長的笑聲，彷彿對周憶芸的發問感到非常的輕視，“我既不是你所能瞭解的‘存在’，也不是你所瞭解的‘虛無’。你所謂的‘運氣’和‘法則’不過是小兒科的幻象罷了。在你所感知的‘實際’以外，另有無數層層疊疊的天下，而我，就是這些天下背後的‘意誌’。”

周憶芸的心中一震，本來被她所掌控的力量與宇宙的法例，彷彿在這一刻變得微不敷道。“意誌？你說的是甚麼意義？”

“那麼…我該如何挑選？”她低語道，目光垂垂變得果斷。

周憶芸的眼中閃過一絲混亂，“你在說甚麼？你感覺我在玩甚麼遊戲？我纔是這個天下的主宰，統統的法則都在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