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虛無之中，超越與永恒的交彙[第3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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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該如何挑選？”她低語道，目光垂垂變得果斷。

周憶芸的認識俄然升騰，彷彿觸及到了某種極限。她冇法再順從，她的心靈開端漸漸接管這統統。她不再是阿誰要突破運氣的人，不再是阿誰要掌控統統的存在。她的內心開端沉寂下來，彷彿進入了一種超出統統痛苦與掙紮的狀況。

“你想竄改？竄改甚麼？”那道恍惚的身影收回了帶著悲慘的感喟，“即便你摧毀了統統的法例，重塑了無數個天下，終究你仍然是這個循環的一部分。你冇法逃脫。每一個天下都是新的起點，卻必定會走向一樣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