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二章 決戰（二）[第2頁/共2頁]

楊直點頭道：“是啊，應京比齊京早兩個月下雪。”

聶無雙聽了倦然一笑：“本來如此。甚麼不滿本宮，他不過是不平殿下，最後找個藉口分開罷了。與虎狼同業，終有反目標一天。”

暖閣中銀炭蓽撥作響，暖和而喧鬨。她愛臨窗看雪，蕭鳳青怕她受寒，就重金命人從西域販子手中買了一塊透明的琉璃鑲嵌上，如許即便足不出戶，也能看到窗外的雪景。

太子昂首看著他，喏喏幾聲，聲音纖細不成聞：“兒臣……來找母後。”

太子看著麵前熟諳又陌生的父皇，怯怯地問：“是不是母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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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縮在敬皇貴妃的懷中，終究忍不住哭了起來：“母後走了，母後走了……”

她的聲音垂垂哽咽：“皇上，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說她不好，但是在臣妾心中，她是庇護臣妾另有皇子公主們的仇人，皇上！她所做的統統都是為了皇上，為了應國。她纔是那最冇有私心的人。”

“恐怕是王太師那邊……”楊直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說道：“傳聞王太師因為娘娘棄應京而來，而對殿下心生不滿，已經率部背叛，占了齊國幾座州縣自主為王了。”

“那她為甚麼要分開朕？”蕭鳳溟木然地看著她的淚眼，心中的酸楚一波波澎湃而來直要催心裂肺。他知她千難萬難，他也知她統統都是為了應國，為了他。

他說完，終究拂袖分開，殿外，雪似更大了，一片一片如鵝毛般的大雪等閒地就覆蓋了這一片連綴的，一眼望不到絕頂的重重宮闕……

“退下！”蕭鳳溟不肯再聽，多聽一句心頭的怨與恨就按捺不住收縮，恨不能立即蕩平背叛，好好問一問，問她一句到底是為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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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一聲的哭聲讓空蕩蕩的殿中更加顯得苦楚，蕭鳳溟扶了額頭，揮了揮手：“退下！”

“是甚麼？”聶無雙問道。

“她有甚麼苦處？”蕭鳳溟猛地轉頭，一貫沉寂的俊顏上皆是深沉的怒意：“朕赦免了統統人的罪，她還感覺朕還虧欠她的嗎？她還要朕如何做？！”

“彆說了！”蕭鳳溟猛地怒喝：“彆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