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晨,情,仇怨(1)[第1頁/共2頁]
他們之間,想說的話要說的話已在昨夜說完,那麼這彆離前的一麵,已冇有需求再見。
並非她不睏乏,而是她遲遲冇法入眠罷了。
“阿暖,我醉了。”司季夏冇有動。
冬暖故不覺無法,亦未感喟,反是淺含笑了笑,坐到了床沿上,替司季夏脫下了鞋子,替他把腳放到床榻上,再替他拉拉枕頭讓他睡得舒暢些,這才從盛著淨水的銅盆裡絞了絞棉巾,仔細心細地幫他擦了臉和手。
她隻覺心頭有一種模糊不安的感受,冇有啟事的不安感。
“這個啊……”司季夏將冬暖故摟得更緊了,又是在她頸窩裡蹭了一蹭才又道,“男人喝酒,有女人在就不好了,味道嗯……就變了。”
“不給。”司季夏這會兒竟像是和冬暖故杠上了,就是不順著她,是以他的耳朵就更享福了。
“阿暖欺負我隻要一隻手隻能捂住一隻耳朵。”司季夏這會兒不忘冬暖故身上湊了,隻是有些訥訥地靠著門扉站著,微微抿著嘴看著冬暖故,竟是一副委委曲屈的模樣。
是以冬暖故翻了個身,悄悄抱住了睡在她身側的司季夏。
司季夏睡得熟,任冬暖故幫他脫了鞋子再幫他擦了臉,他都冇有醒,而冬暖故幫他擦了手後,並未急著脫下衣裳躺到他身側去,隻是坐在床沿上悄悄地看著他,看了他好久好久,才脫了衣熄了燈也在床榻上躺了下來。
就算道了彆,又能如何?
腳步聲垂垂遠了,遠到冬暖故已經聽不見。
“阿暖,我本隻要殿下這麼一個朋友一個知己,也隻要殿下陪我喝過酒,我向來冇有想過另有人情願陪我喝酒,請我喝酒。”司季夏將臉全都埋進了冬暖故的頸窩裡,冬暖故能清楚地感受獲得他每一個滾燙的鼻息,“這是第一次。”
天氣垂垂亮了,從窗戶裡漏出去,亮到讓冬暖故感覺刺目。
下一瞬,隻見他捂住了本身的耳朵,微微蹙了蹙眉,道:“阿暖阿暖,疼的。”
“傻木頭,先喝杯茶醒醒酒再睡。”可當冬暖故走到床榻邊時,司季夏已經睡去了,一條腿還掛在床邊上,眼閉著,呼吸非常均勻。
冬暖故倒是麵色不改,反是用手指撚著他的耳垂,將柳眉挑得更高了些,“就是欺負你了,你又如何?”
聲響輕微,但冬暖故還是聞聲了,聞聲了儘能夠放輕的腳步,也聽到了喬小餘及融雪的聲音,冬暖故冇有聽到冰刃和樓遠的聲音,但她曉得,他們必然在融雪和喬小餘身邊。
“好了,不鬨了,時候不早了,喝杯茶醒醒酒該歇下了,明日我們另有事情要做。”司季夏在耳廓上的親吻讓冬暖故感覺有些麻癢,卻冇有推開他,隻是揉揉他那被她揪紅的耳朵,聲音輕柔的。
“想罷了。”司季夏咬咬冬暖故的耳廓,而後又悄悄地親了親,又打了一記酒嗝,“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