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雨夜[第2頁/共3頁]

“這浮板彷彿是飛機上的。”許軍拿動手電筒照了照，“就你們這幾個？”

我跑上舵樓叫許軍他們，許軍把探照燈翻開，點亮釣魷魚的燈。

“飛機出事了？”許軍接著問。

薑茶煮好了，許軍親身端著鍋，王保振拿著碗勺在前麵跟著，我想跟他們一起上去。許軍衝我冷冷的擺了擺手。

“女人救，男人就算了，有糧，你去把許軍叫來。”

放下了救生筏，我和冷波下去，駕著救生筏劃向燈光所照之處，卻發明冇了人影。找了半天，也冇看到這個男的。

“問過了，的確是飛機出事，飛機不小，波音飛機747彷彿，還是專機，說是去非洲一個甚麼國去接一些中國的專家，她們這幾個女的在埃及旅遊，有七八個吧，然後專機順道接她們返國，她們上專機，還是駐埃及的大使館聯絡的，然後就飛機出毛病墜海了，這幾個女人很榮幸，碰到飛機崩潰後一個有浮力的零部件。”王保振點了一顆煙，“有糧，你抱的阿誰女的，還是一個空姐，叫甚麼？你等等。”王保振從枕頭下取出條記本，翻了翻，“這個空姐叫寧程程，長得很嬌美。”

回到宿舍，李世雙坐在上鋪抽著煙。

女人搖了點頭。

女人又點了點頭。

我俄然感覺李世雙說得有點事理，李世雙這一把春秋，要錢冇錢，要長相冇長相，娶個媳婦很困難，家裡人之前給他買了一個越南女人，過了不到一個月，女人受不了窮，夜裡跑了。

“你看上哪個了？”我問。

“冇有，你說男的不消救。”

“是女演員？女明星？”李世雙說，“如何冇傳聞過？”

“王參謀長，這麼短長的女明星，你說，我這癩蛤蟆能不能吃上天鵝肉？”李世雙笑嘻嘻地問。

冷波跳下海，一手拉著浮板一手拽著救生筏。

“王參謀長，那幾個女的如何樣了？”李世雙問。

許軍大喜，“真是天佑我也。”

“明天是個好日子啊。”孫大黑說。

海麵上公然有人，一個男的抱著一個東西在波浪中起伏著。

“明白了，她爹有本領，才氣聯絡上大使館。”我說。

坐在我中間的一個女人點了點頭，她看上去在這個女人中，春秋最大。

救生筏劃疇昔，把這幾個女人弄上船。

“一天兩夜了。”女人有氣有力的說道。“我們覺得活不了了，你們救了我們的命。”女人牙齒打著顫。

“招了？都是間諜？不會吧？”我說。

“這就是命吧。”冷波感喟著。

探照燈照疇昔，看到幾個女人衣衫不整趴在一個扇形的大浮板上。

女人張動手，一臉的渴盼，有一個穿紅色襯衣的女人已經泣不成聲了。

我心生寒意。

“剛審完，都招了。”王保振把條記本放在枕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