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雨夜[第3頁/共3頁]

“王參謀長，那幾個女的如何樣了？”李世雙問。

“都是女人？看清楚冇有？你肯定，有男人嗎？”王保振說。

“八個孩子，你真能糟蹋女人。”

許軍大喜，“真是天佑我也。”

我俄然感覺李世雙說得有點事理，李世雙這一把春秋，要錢冇錢，要長相冇長相，娶個媳婦很困難，家裡人之前給他買了一個越南女人，過了不到一個月，女人受不了窮，夜裡跑了。

“你看上哪個了？”我問。

“明天是個好日子啊。”孫大黑說。

此時雨停了，漁船輕巧地像裝了兩個翅膀。

“點上，必須得點上。”許軍搓動手，像個孩子般，跳了兩小步。

許軍讓她們四人住船長宿舍隔壁的房間，又安排人多拿幾個毛毯給她們。

“不是，我問了，是霍思琪家裡的人，就是阿誰戴項鍊的，看來這個霍思琪不普通。”王保振說，“阿誰管紅對我說，這個霍思琪還演過電影呢。”

放下了救生筏，我和冷波下去，駕著救生筏劃向燈光所照之處，卻發明冇了人影。找了半天，也冇看到這個男的。

我跑上舵樓叫許軍他們，許軍把探照燈翻開，點亮釣魷魚的燈。

放下救生筏後，我和許軍，冷波跳了下去。

“剛審完，都招了。”王保振把條記本放在枕頭下。

“也是空姐嗎？”李世雙問。

海麵上公然有人，一個男的抱著一個東西在波浪中起伏著。

“嫦娥一樣？你見過嫦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