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莫老的賞識[第4頁/共5頁]

小方迷惑地問道：“莫老，為甚麼分量會那麼少？”

他剛要說話，莫老再次搶先開口：“再說，我找它足足幾十年，可巧你們家幫我保管著。這錢就算折分解保管費，一個月也就一塊錢嘛。”

“我信賴你。”莫老淺笑著握了一下他的手，旋即鬆開：“聊了這麼長時候，天都快黑了，你就陪我這老頭子吃頓晚餐吧。”

因為這話，厥後又惹出一番風波，讓廚師欲哭無淚了好久。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是麼，真是太可惜了。”

“閉嘴，給我仔諦聽著！”廚師低低斥了一聲，卻早把這點記在了內心，決定改天嚐嚐。

“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我不但願你被遲誤了。你不要再推讓，這筆錢你先拿著，如果實在不放心，就等學有所成以後還給我。”莫老語重心長地說道：“不要抹不開麵子，為一時意氣遲誤了平生。就連汗青上，也冇有強者是一帆風順的。強大如李世民，也有被迫結城下之盟的時候。”

盤裡的菜肴光彩光鮮，香氣撲鼻，與之前飯店做的完整不成同日而語。但那分量倒是極少，中等的白盤裡隻要幾筷子菜，還不敷個大肚客人吃兩口的。小門徒正想扣問啟事，雁遊已經走回了包廂。

當下拿了一塊店裡的招牌棗泥方圃，隻咬了一口，便皺了皺眉：“是不對了，甜得發膩。”

先前他也想過該收取多少酬謝，卻未想到莫老會如此風雅。他趕緊說道：“莫老，使不得。”

當下，莫老就著兩份小炒，風捲殘雲般吃了兩碗米飯，兀自意猶未儘。雁遊見狀，主動說再去做幾個菜，卻被莫老止住：“不啦不啦，我請你用飯，卻讓客人下廚，已是非常失禮。再持續做下去，今後傳出話去，我姓莫的都冇臉見人了。”

客人剛動了筷卻要本身上灶，這在東興樓是向來冇有過的事兒。辦事員本來還感覺這桌客人有病，一俟小方亮出華僑的身份，頓時堆起笑容，壓服廚師把廚房讓了出來。

客人一臉可惜地回了包廂。保住顏麵的廚師擦了擦頭上的汗，暗自光榮冇有丟臉。

雁遊當年也隨客人多次幫襯過未曾改建的東興樓。對他而言，那隻是一兩個月之前的事，以是他對酒樓的特性菜肴味道也記得很逼真。

不等他說完，一旁小方已極有眼色地取出一張印製講求的名片遞到雁遊手中。

想到這裡，他說道：“那就多謝莫老了。這筆錢算我借您的，等我有了才氣，必然還給您。”

“哈哈，小雁哪，你的情意我領了，不過明天我就要回港島了。等下次再到大陸，我再來咀嚼你的技術。”

“你看不上我，你認他做徒弟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