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 我的規矩[第1頁/共3頁]

李會李全執了槳，學著小方姑爺的模樣跪坐下來，感覺有些不適應，換了換姿式還是不舒坦，強忍著把槳放入水裡，學著小方姑爺和陳小二的姿式劃起來。

齊六的臉冷得快結冰了，沉聲詰責：“小方姑爺，這是甚麼意義？”

李全恐怕他們行動慢，擔擱了齊六的事情，笑著上前握了小方姑爺手裡的槳：“您彆客氣，都在一條船上了，同舟共濟不是？”

李巴魚手持長篙，奮力一撐，船就向前滑行。陳小二在船尾拿著一支長長的漿，略放進水裡一點，便改正了船前行的方向。唯有方沐陽最是落拓，穿戴一身深褐色的短打衣裳，將腰身束得緊緊地，袖口、褲腿都高高挽起，翹著二郎腿仰躺在船麵上，嘴裡還在哼哼唧唧。

說了跟冇說差未幾，齊六還要再問，卻感到李全衝本身使了個眼色，搖點頭，心知他們大抵有些甚麼奇特的體例或是訣竅，不能問得過分詳細，便扭了頭去看船頭，懶得再看小方姑爺一眼。

一會兒聞聲他叫：“李大哥，你歇會兒，我跟小二先劃，呆會兒你換手！”

二更的梆子方纔敲過，城南船埠上的熱烈還未散去，而另一麵，離著船埠不過十來裡地的江邊，則是黑黝黝的一片。月色下的金江泛著點點波光，愈發顯得寬廣浩渺起來。

齊六和兩個保護都穿戴跟他差未幾的衣服，滿不安閒地坐在船中。兩個保護雖是習武的粗人，不過也好久冇有穿過如許粗糙的衣服，隻不過礙於刁悍的便宜力，並冇有轉動，而是防備地打量著四周。

但是不曉得如何回事，這船就不往前走了，不是往左擺頭，就是往右點頭，再不然乾脆在原地打起了圈。

“哦，那好吧！”小方姑爺撒了手，朝著陳小二使了個眼色，他也嘻嘻笑著將手裡的槳遞給了李會，起家站到了一邊。

可小方姑爺的說話聲老是傳來。

“你們倆？”小方姑爺藉著月色打量了這倆保護一眼，短打的衣裳裹在身上，倒是襯出他們一身肌肉，端的好身材。小方姑爺嚥了咽垂涎的口水，還是回絕了：“不消了，一會兒就到，不消你們幫手的。”

一艘小舟刺破水波，箭普通在水麵滑行，彷彿這小舟已經不是舟，而是躍出水麵的一條魚，本就屬於這寬廣的河。

李巴魚攥緊了拳頭要開口，卻被小方姑爺伸手攔了。她微微哈腰，盯著李會道：“早就說過，既上了我的船，就得聽我的。搶了槳去盪舟，現在也曉得這船不是那麼好劃的了？”

齊六忍不住撇嘴，男人家家的，如何跟女人似的婆婆媽媽，還盯著人家的腰帶瞧？要不要臉？

李會和李全有些不解，不過還是遵了命，從船篷子裡頭鑽出來，朝著正跪坐在船尾盪舟的小方姑爺道：“您先歇會兒，讓我們來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