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 我的規矩[第2頁/共3頁]

人家都指著鼻子罵到臉上了，齊六也不好不再出聲，冷著臉站出來道：“是我們冒昧了，並非成心，隻是想快一些。還請小方姑爺看在我們心急的份兒上，莫要究查了。”

但是不曉得如何回事，這船就不往前走了，不是往左擺頭，就是往右點頭，再不然乾脆在原地打起了圈。

聽得不耐煩了，齊六就忍不住低聲叮嚀兩個保護：“你們去搭把手，我們儘量快些到。”

說了跟冇說差未幾，齊六還要再問，卻感到李全衝本身使了個眼色，搖點頭，心知他們大抵有些甚麼奇特的體例或是訣竅，不能問得過分詳細，便扭了頭去看船頭，懶得再看小方姑爺一眼。

一艘小舟刺破水波，箭普通在水麵滑行，彷彿這小舟已經不是舟，而是躍出水麵的一條魚，本就屬於這寬廣的河。

李會李全有些窘，不曉得該如何答話。

齊六忍不住翻白眼，多大的人了，還跟孩子似的撒嬌，羞也不羞？

齊六忍不住撇嘴，男人家家的，如何跟女人似的婆婆媽媽，還盯著人家的腰帶瞧？要不要臉？

李會李全執了槳，學著小方姑爺的模樣跪坐下來，感覺有些不適應，換了換姿式還是不舒坦，強忍著把槳放入水裡，學著小方姑爺和陳小二的姿式劃起來。

方沐陽側頭看向船篷子裡頭，曉得若不是齊六授意，他們倆也不會俄然跑出來講要盪舟，因而朗聲道：“一條道有一條道上的端方，不想守我的端方，就給我滾蛋蛋！從冇有上了我的船，卻要守你的端方。”

“連泅水都不會，還想搶了槳去玩？”方沐陽嗤笑了一聲，為這場小小的變故做了總結：“人哪，做事還是得量力而行，你如果冇阿誰本領樹端方，還是乖乖照著彆人的端方玩，曉得不？”

李巴魚昂首看了看天氣，同陳小二兩人持槳，把船劃回到本來的方向上，看也懶得看趴在船邊吐水的兩人一眼。

方沐陽從船篷頂上取了個承擔丟給他們，懶洋洋隧道：“上了我的船，就得聽我的，要不然就去給龍王爺做半子好了。”他彷彿感覺本身說的笑話很好笑，咯咯笑了起來：“不過每年給龍王爺做半子的也太多了，說不定人家公主還瞧不上你們倆呢！”

二更的梆子方纔敲過，城南船埠上的熱烈還未散去，而另一麵，離著船埠不過十來裡地的江邊，則是黑黝黝的一片。月色下的金江泛著點點波光，愈發顯得寬廣浩渺起來。

方沐陽側了頭，俯視星空懶洋洋地答道：“這些日子水淺，劃快點麼，日出前到。劃慢點麼，那就得日出以後了。”

李巴魚攥緊了拳頭要開口，卻被小方姑爺伸手攔了。她微微哈腰，盯著李會道：“早就說過，既上了我的船，就得聽我的。搶了槳去盪舟，現在也曉得這船不是那麼好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