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0 神皇權法，血授少王[第3頁/共4頁]

楊執柔聞言後也皺起了眉頭，撚鬚沉默半晌，才又指著楊執一怒聲道：“居仁本就家門下才，我一向讓你們不要與他來往過密，你又聽了幾分？現在受他所害，這不是你本身惹來？”

李嗣真聞言後也歎笑道：“齊梁舊法迷世日久，文學諸眾各有強褪之作，但也都不敢誇洗儘前塵。河東王《洛陽女兒行》一篇，灑然於聯絕以內，立意於詩篇以外，寫儘繁美，卻無矯飾，可謂是體格天然，近幼年有之高文……”

楊執柔看著自家兄弟，一臉煩躁之色：“你就是以無顧丈人喪儀，奪門歸家？且不說本就是強取不成的醜事，因為一樁小事，惡我一門尊親，你這一把年紀，都長在了狗的身上？戔戔一個美色玩物，值得你喪失掉為人做事的分寸？”

族人嘮嘮叨叨將前日產生的事情報告一遍，楊執一聽完後，表情更覺煩躁，也不迴應族人們的查問，直往兄長楊執柔家宅而去。

“我、我……前庭人聲雜擾，我實在有些倦怠，隻想小憩半晌。”

楊執一聞言一滯，待見堂上坐著的乃是肅政大夫李嗣真並南省幾名高官，自知失禮，忙不迭告罪退出，待到換上常服，這才又返回中堂。

楊執柔還在跟李嗣真等人閒談，見楊執一又返返來，這才又發問道：“不在丈人家世助事，如何返來了？是有甚麼事要乞助？國柱憾失，神皇陛下也頗肉痛，加恩諸眾，垂眷很多，你們這些助事的親徒，也要周到安閒，不要讓人見笑失禮。”

“補闕如何歸家了？”

被抽打兩計以後，楊執一才顯得有些沉著下來，並恨恨將事情原委講出。

獨孤氏開口打斷楊執一的話，腔調很有陰冷。

但她畢竟婦人力弱，又哪能角力賽過自家丈夫，楊執一反手一擰，劈手將婦人手中短刃奪過：“你這婦人纔是凶暴！我敬丈人英魂，本日忍你一次，成全你的孝情。但錯過本日，你再敢問我此事，彆怪兩家交誼蕩儘！”

見到堂上幾名來賓，楊執一縱有滿腹牢騷也不敢說，隻是悶聲支吾對付疇昔。

見楊居仁對本身視而不見，楊執一心中重生積鬱，乾脆退出帳幕，直往內廳而去。

“你有那裡值得人不敢輕侮？少王敬我家世，安閒事外，他禮恩親翁，詩彰閒情，納我門徒敗類，斷你控告泉源，事事鋪陳在前，不頂你犬吠幾聲？”

楊執柔聞言後有些不悅，礙於來賓在場，隻是指著楊執一感喟道：“與憲台等所論，恰是你這類無知妄言！才誌凹凸，若隻是年限輕論，朝廷何必再設選士法？台省百司，各擇老翁，莫非就能政通人和？邪論！你呀，閉嘴吧！”

楊執一本就對河東王滿腹怨念，現在聽到兄長們閒論還是此人，表情不免更加煩躁，但還是忍不住發問道：“甚麼《洛陽女兒行》？河東王年未弱冠，且從未入於館學，緣親倖攫，能當諸位如此盛論雅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