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2 人既不存，需留清白[第3頁/共5頁]

“卑職……”

“來人，給這賤婦上刑！”

但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來俊臣也隻得硬著頭皮讓人將徐氏提上堂來。見到那女官被押引登堂，薛懷義倒還比較給來俊臣麵子，起家讓開主位，本身則落座於側席，並虎視眈眈的打量著那名女官。

說完後，他便向外退出，籌算入側堂暫避。

乃至就連梁王武三思幾番表示讓他引誣代王黨徒，但在冇有確實證據能夠將代王引入大罪之前，此類表示他都故作不見，推案過程中還細心叮嚀黨徒們避開跟代王有關的人事。

來俊臣聽到這話，臉上雖是恭謹，但內心卻已經對薛懷義謾罵起來。

正在這時候，外堂有人倉促行入並說道：“稟薛師、來禦史，代王妃正於推院外請入。”

來俊臣還未答話，薛懷義已經忍不住拍案吼怒道：“我知你舊事代王，必知代王複活隱蔽！此前我翻找館閣所藏的古籍，卻都已經隱冇，這當中究竟有甚麼隱私？代王是不是仗恃邪法才得活？速速道來，饒你不死！”

但是這一次倒是薛懷義親身來到內推院，並且連續就是幾天，讓來俊臣底子避無可避，隻能硬著頭皮將那名仁智院的女官捉入刑司。

徐氏被直接撲倒在地，接著各種鞭具、器杖便往其身上號召，刑堂中很快便充滿其人慘叫聲。

此時，王妃隨員們也突入出去，忙不迭上前攙扶住神采慘白、身軀搖擺的王妃，及至看到慘死於刑堂的徐氏，一個個也都麵露驚容。

比及徐氏悠悠醒轉，薛懷義更親身奪來鐵鞭，一邊咬牙抽打，一邊怒聲喝問。來俊臣見他手腕如此鹵莽，不免擔憂道：“這些刑問勞事，且讓刑卒施加。若一著不甚打殺其人，薛師所問將更無眉目。”

代王妃行至堂前，垂首看一眼癱臥在地、已經變成一個血人的徐氏，瞳孔微微一縮，轉眼望向來俊臣並沉聲道：“知刑司招引院事宮人，雖未知所問何罪，但用刑這麼重，想來所問不輕。恐下人所述不敷入案為證，我特入此與徐司苑一同入推。若禦史覺我所供仍然不敷，殿下歸都後，也可就審！”

口中說著，鄭文茵抬手又說道：“轉行，由端門入宮。韋娘子你半途落車，去訪公主殿下，求公主入宮麵聖。”

“外朝那些刑卒，真是不知死活，將禁中已經搞得不得安生，竟然還敢對殿下酒保動手！”

“刁婦，既然已經入此，你覺得還能輕鬆行出！”

韋團兒聞言有些不解：“事關隻是一個司苑女官，公主殿下尊體怕是難動……”

來俊臣恨恨瞪了一眼入稟的刑卒，轉又一臉難堪望著薛懷義，澀聲道：“就教薛師，卑職該要如何應對？代王舊年便幾乎殺我於市，現在王妃親臨推院，我若拒見，怕要樹敵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