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不是給姑娘了嗎?[第2頁/共4頁]
沈知容本是隨口胡說,見如此追出來計算,忙道:“侄女,三叔隨口說說,今後再不敢提了。”
胡氏乾癟的嘴一撇,“難怪表女人那樣風雅呢,幸虧舅夫人另有臉催著夫人叫夫人呸。女人從速地將這錫釵還給表女人吧。”
隻見此時,鳳氏、如是不在這院子裡,這院門便大咧咧地敞著,循著抽泣聲,輕而易舉地,便尋到屋後抱廈第二間如初的屋子。
如此拿著帕子擦了下臉頰,見臉頰上的擦傷微微有些痛苦,纔要走,就見雙橋頭上蒙著雪青帕子堆笑走來。
如此笑道:“奶奶,就怕是打了甄家的臉,纔不能還。奶奶,您想,我們家來了朱紫,繁華指日可待,若打了甄家的臉,母親麵上無光,誰又撿了便宜?”
胡氏道:“我是為女人咽不下這口氣!”瞥見一隊宮人過來,氣勢一下子冇了,衝著雙橋呸了一聲,反倒催著如此快走。
“奶奶去弄個火爐來,我們將那香樟枝條弄到鍋裡煮,明著去蒸樟腦,暗中,將這錫釵化了。等皇上的犒賞下來,表姐要金釵,便賠她金釵,要銀釵就賠給她銀釵,折了一些銀錢,保全的,但是母親的麵子。”如此頭頭是道地說。
“女人——”雙橋心虛地輕呼一聲,焦心腸低聲求道:“女人,是雙路幾次求我,不得已,我才……”
“……那穿蒼色衣裳的人,是誰?”如此問,因如初的話,篤定如初不是如天元帝等人考慮得那般,被沈貴妃作踐。
“娘娘人呢?”沈知言一愣。
如此悄悄地點頭。
“知容、斯兒,”沈知言有氣有力地喊了一聲,“我們家跟沈貴妃的仇恨更加地大了。方纔,今上得知如初也遭了秧,又狐疑是貴妃娘娘所為,叫尹公公給貴妃娘娘傳了一句狠話。貴妃娘娘本來穿戴那冰倩紗還好,誰知她偏將冰倩紗給脫了。一則暑氣太大、二則氣急攻心,娘娘就在花圃裡昏了疇昔。”
如此攥著蜻蜓釵,微微抿唇後,決計去尋如初去問個究竟,因而將蜻蜓釵放入腰上荷包,便緊跟著沈知容出來,不等出門,就見沈知言慘白著臉過來了。
“蒸樟腦?”胡氏遊移了一下,雖人老目炫,卻還不胡塗,握著如此的手,盯著那蜻蜓釵上碎玉間的暗紅,囁嚅道:“女人,你彆將我當作老昏聵!這蜻蜓釵,跟女人從延家返來,就問老奴免死鐵券的事可有乾係?”
“四mm……”如初衰弱地喊,將慘白的手伸向如此。
“看來,摔了玉鐲的,當真不是二哥。侄女,據我說,你這事說出來,定會鬨得民氣惶惑,還是彆說了吧。”
周姨娘歉疚地說:“四女人,你那衣裳本來留著就不好,三女人替你穿了,也算是替你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