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第3頁/共5頁]

趙黼道：“這倒是不至於。唔，倘如果，你會是以而放棄進京？”

趙黼因挑著冬棗，便對雲鬟道：“可惜隻是趕路，不然便帶你出去四周逛逛也好。”

雲鬟盯著清輝，心頭也自一驚，本來這首詩，是昔日她在京中之時，曾偶然念過一次……當時季歡然陪著趙黼前來，多數是聞聲了。

終究送出城，已經將要中午了。霍城叮嚀了幾句，也不過是祝賀高中，又盼早回之類。

雲鬟將那女孩兒抱在懷中，不免親了兩下，心想：“不知下回見麵，會是如何模樣了，是不是當時候她就會談笑跑跳了呢？”

雲鬟正盯著看，麵前便多了一個水汪汪的梨，趙黼已經笑道：“看甚麼看？是等不及了麼？喏，吃吧。”

當下又同他話彆半晌，徐誌清方回身從馬背上取下一個方剛正正的緞子包起來之物，雙手捧著道：“我先前在外頭走動，因瞥見此物，曉得是小謝你最愛的，臨彆無以相送，就把這個當作念想，隻盼你如果銓選得中，也彆忘了此地的故交。如果其他，也不必介懷，隻服膺必然要速速返來，可知世人都滿心掛念著的。”說話間，便已經落下淚來。

趙黼笑道：“也不是甚麼難堪的事兒呢，又不是讓你叫夫君。”

趙黼展顏一笑，卻抬手悄悄捏住她的下頜，道：“你叫他清輝，卻叫我世子，我不喜好。你改個稱呼，我纔跟你說。”

雲鬟隻是有些乏累罷了，見他出去，便不由打起幾分精力，略坐直了些，道：“並冇有，好好的。”

雲鬟道：“早就不疼了。”

趙黼笑問：“既好好的，如何不肯用飯？”說著，便握動手道：“是從本地馳名的‘第一樓’上叫的菜，你嚐嚐去，管保愛吃。”

可看徐誌清並不似徐沉舟一樣……又是如此真情透露的模樣，且當著雲鬟的麵兒，他便勉強忍了。

雲鬟咬了咬唇，臉頰上閃現一絲薄紅，瞬息，才低低道：“我不叫阿誰，略改一改可好？”

雲鬟這才覺悟是給自個兒的，見那梨子又大又圓，點頭道：“吃不下……”又想是他親手削好的，不肯拂逆，便道：“不然，切開罷了。”

趙黼道：“你就叫我一聲……”低頭在她耳畔悄悄一語。

趙黼道：“還是遠了。不敷親熱。”

陳叔跟林奶孃都承諾了，又叮嚀曉晴一起上好生顧問等話。

這鄰船的彷彿是個小小地官宦人家，白日停靠的時候，那中年男人一身綾羅，氣度不凡，帶著夫人便登陸去了，聽那留下的丫頭說，是怕夫人早晨暈船，故而去住堆棧了。

趙黼道：“我的耳朵都聾了，竟聽不見這蚊子哼哼。”

雲鬟不答，過了會兒，才問道：“你為甚麼會承諾清輝所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