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軍法處刀下留人[第2頁/共4頁]
憲兵上尉盯著他:“大膽,你想造反不成?”
王德貴一挺腰桿:“回長官的話,冇瞥見。”
“本來是吳大帥的兵,這麪粉我白送了!”工人眼睛一亮,拍著胸脯非要把趙玉峰取出的銀元推歸去。
陳子錕又提了一袋麪粉,感覺比常日輕了很多,他再次問道:“就是下連從戎的事兒。”
陳子錕拎著擀麪杖從內裡出來,一見這副步地,從速丟了擀麪杖,抓起一袋麪粉抗在肩上,問道:“趙軍需,我申請下連隊當步兵的事兒有端倪了麼?”
“我是濟南府的,祖上搬到北京,老總你們是哪個部分的?”工人接了菸捲,湊著趙玉峰的洋火撲滅了。
陳子錕眯著眼睛望著田野上的油菜花說:“我在思考人生的哲理,那裡是起點,那裡又是起點?”
傍晚時分,內裡一陣鼓譟,陳子錕跑出去一看,一隊全部武裝的憲兵捧著大令和鬼頭刀出去,前麵緊跟著灰頭土臉的馬伕老李,領章帽徽都被摘了,戎服上另有幾個鞋印,看模樣冇少刻苦頭。
“行了行了,走你。”趙軍需不耐煩的擺擺手,陳子錕扛起兩袋麪粉進了夥房,把口袋往地上一丟道:“奇特,以往能扛兩袋,明天感覺三袋都能扛得動。”
過了一會兒,趙玉峰漫步出去,裝模作樣的觀察了一圈,還拿起烙餅咬了一口,讚道:“技術不錯,弟兄們辛苦了,早晨我宴客吃涮羊肉。”
王德貴伸出一隻手指:“噓,彆張揚,少管閒事,這小子精得很,必定虐待不了我們。”
憲兵上尉摸摸下巴,殺雞儆猴的結果已經達到,他也不想造殺孽,便順水推舟道:“看在眾位弟兄的麵子上,我明天先不殺你,等打完仗再行措置。”
王德貴聞聲了,過來掂一掂麵口袋的分量,又找來一杆大秤吊了吊,啐了一口罵道:“姓趙的真黑。”
陳子錕道:“那就費事趙軍需了,到時候幫幫手。”
憲兵們帶著趙玉峰走了,老李趴在地上老淚縱橫,顫抖著給大師叩首道:“大恩不言謝,我李長勝這條命是大夥給的,這份情我記下了。”
陳子錕道:“他在上海,混的挺好,我來之前還給他寫過信。”
趙玉峰等人拱手見禮,紛繁做了自我先容,一邊是軍隊上的大兵,一邊是鐵路上的工人,都是純爺們,這場酒喝的那叫一個痛快。
“成,我們也是北方人,聽你口音山東的?”那工人極是豪放,立即將一袋麪粉搬了過來。
“斬了!”
趙大海道:“臘月的時候,薛大叔不明不白死在拘留所裡,他們說是害了傷寒病死的,實在是馬家人搞的鬼,他們為了兼併紫光車廠,不吝把人害死,的確就是牲口!”
陳子錕歎道:“說來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