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處罰・二[第1頁/共4頁]
如果左手寫字,現在她還如何“手把手”地教本身?
師生這個梗吧,如果擱在平時,薛忱還是挺喜好玩的――多有情味啊!但是現在,連軸轉了幾個月冇見過女朋友、好不輕易放了那麼幾天假、都和女朋友在床上了,就算不能做甚麼……特彆的事情,那親一會兒總行吧?猝不及防被女朋友提起了寫字的事兒,薛忱頓時就蔫兒了,耷拉著腦袋有些控告地看著鬱辭。
練字這個獎懲,大抵算是何指導給薛忱加的“飯後餘興節目”,給的目標是小楷簿的兩頁,並未幾、認當真真練完大抵最多也就是半個小時――畢竟薛忱平時的練習強度已經很大了,總不能影響他的歇息和需求的放鬆。
薛忱看看她的字,又看看本身那跟狗啃的似的的字,頓時就冇脾氣了――本身確切寫得醜啊,怪不得女朋友嫌棄呢。
隻是一觸即離,方纔親了一下耳朵,立時就退了開去,倚在書桌前、屈指悄悄扣了扣桌麵:“好好做功課。”
鬱辭斜眼看他:“我是說我還冇刷呢。”
鬱辭微微頓了一下,閉上了眼睛、抱緊了他的肩膀。
薛忱想了想,寫了一個“鬱”字,轉過甚來眼巴巴地看著女朋友,臉上就差寫上“求表揚”三個大字了。
鬱辭固然學畫,不過書畫不分炊,字寫得也不差――固然鬱桓老是嫌棄她的字。見薛忱架式擺得還挺像那麼一回事兒的,鬱辭搭著他的肩膀微微抬了抬下巴:“你寫一個我看看。”
下認識地往被子裡埋了埋,鬱辭掙紮著半展開眼睛,就瞥見了一張放大到兼併了本身全部視野的劍眉星目。
歸正反正最後都是要寫的,那比擬之下,還不如乖乖挑選讓女朋友教本身寫來得最聰明。
薛忱苦哈哈地看了看“鬱教員”,耷拉著腦袋應了一聲,乖乖做功課去了。
鬱辭好不輕易下了床,一下子又笑得坐到了床上。
“瞎親甚麼,”鬱辭有些嫌棄地推開他,“都還冇刷牙呢。”
薛忱滿懷希冀的小眼神頓時一下子就蔫兒了,懨懨地也低頭看了眼本身方纔寫的字:“固然……確切是不如何都雅吧,可起碼也是已經儘量橫平豎直了,如何也得給他一個態度獎安撫一下啊!”
那架式,戰役時在班裡的時候幾近是一模一樣。
鬱辭能夠真的就是有當教員的天賦,就算是現在教他寫字也挺有鼻子有眼的。握著他的手、手把手地寫了第三個格子,薛忱看了兩眼――比本身第一個寫的強多了。
他向來都是誠懇接管懲罰,隻不過這一次何指導罰得實在是過分“彆出機杼”了,他實在是又感覺丟人又感覺內心苦,試圖假裝全健忘了甚麼都不曉得。隻不過這時候被鬱辭再一次提起來,他一下子就想起了師父板著臉罵本身打球不動腦筋的模樣,下認識地抖了抖,想了一會兒還是誠懇承諾了一聲,站起來乖靈巧巧地拎起包坐到了書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