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1)[第2頁/共4頁]
自此,海上貿易進入本身的繁華期間。海上絲綢之路最大的特性,就是不消擔憂被仇敵隔絕,沿途顛末的國度和地區,冇有任何一個有氣力和天朝對抗,特彆是那些桀驁不馴的遊牧民族,再也冇法威脅到天朝的貿易通道。並且,海上絲綢之路另有個特性,就是本錢低,利潤高,公眾能夠大量的參與,如許就極大的促進了海上絲綢之路的暢旺。
劉鼎明白過來,如有所思的點點頭,自言自語的說道:“難怪。”
唐順宗期間,當朝宰相、地理學家賈耽在他的《廣州通海夷道》中,詳細記錄了中國海船從廣州,穿過馬六甲海峽至印度南部,又沿印度南部西岸北上,再本地岸線西行至波斯灣,最後到達大食都城巴格達的航程。他還記錄了從波斯灣沿阿拉伯半島通向東非海岸,以三蘭(今坦桑尼亞都城達累斯薩拉姆)為起點的另一條東非航路。這些疇前人寫的《酉陽雜俎》和杜環《經行記》中也可窺一斑。
海上絲路發源雖早,但真正生長起來,形陳範圍,倒是本朝建國今後。秦漢至隋朝之前應當說是陸上絲路的黃金期間,這條相同歐亞大陸的交通線,在汗青上對東西方貿易、文明的交換曾起到龐大的促進感化,但是陸上交通存在不成降服的缺點,主如果西域一帶常常被遊牧民族截斷,特彆是河西走廊一帶的戰役頻繁不竭,節製權常常易手,一旦中原政權落空對河西走廊的節製權,路上絲綢之路頓時就會被阻斷。而如許的事情層出不窮,終究將貿易的主導權讓位給了海路。
日本不是個資本瘠薄的國度嗎?竟然還盛產白銀?
究竟上,有唐一代,日本和天朝貿易中,最首要的貨色就是白銀。當時的日本,的確愚笨掉隊,乃至還冇有構成一個同一的國度,天朝對於日本的熟諳,也處於渾沌狀況。白銀是他們獨一拿得脫手的東西,也是天朝獨一能夠接管的東西,每次日本遣唐使踏上天朝的地盤,照顧的最多的就是白銀。
“甚麼天皇?”沈若依不解的說道。
安史之亂今後,天朝也開端主動鼓勵海上貿易,重點扶植廣州,自從劉晏今後,廣州的財稅支出,就逐步上升,終究占有了最首要的職位。黃巢叛逆遍及天下,粉碎非常嚴峻,唐廷的支出遭到嚴峻的威脅。但是真正遭到致命打擊的,乃是黃巢占據廣州今後,唐廷的財稅一下子去掉了十之六七,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