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第2頁/共5頁]

十一皇子鼓掌喝采。

報社的小廝笑道：“那幾家給了錢我們才登上去的，這個叫做告白。我們報社本是靠這個用飯的，不然五文錢一張報紙，我們高低這麼些人手，另有這麼些先生並紙張油墨的，不得喝西北風麼？”

薑文接了纔看了數頁，傳聞是賈赦口述、賈寶玉清算的，連夜趕來榮國府。

薑文見其模樣不似作偽，連連頓足，大為嗟歎。

薑文瞪他道：“你莫扯些有的冇的。我且問你，”他將《本錢論》取出來，“如此高人全不似你家劉先活力勢！想是你新近識得的高人？快交出來。”

“你這麼快便抄了一份去了？看來賢人還是挺有目光的。”賈赦點頭道：“我去那裡交出來？這位先生姓馬氏，名克思，乃是劉先生的先生。劉先生隻怕未曾得其百之一二。”

賈政歎道：“豈不有失仁義！”

因跟著人到了裡頭，一起見院中安排與眾分歧，倒也別緻。帶路的小廝笑嘻嘻領著他進了一間屋子,四壁掛滿了大大的西洋畫兒。賈赦肩膀上頂著一個孩子,指著一副畫道：“這是西洋人的港口，瞧他們的船,大吧？他們的兵士便坐著如許的大船去跟我們的將軍搶地盤去了。這會子我們的船小了些,打他們不過,隻得先讓他們占一會子罷了。”

再一看賈赦，已站起來了往那邊走了。一時也顧不很多想，忙跟了疇昔。

十一皇子皺眉道：“我們為何不也做大船呢？”

賢人拿起手邊的《每日鏡報》瞧了幾眼：“去，就說朕說的，叫他把《射鵰豪傑傳》的草稿給朕拿來。”

賈赦昂首笑道：“那是隻往本國要戰資的笨伯國君。為了火線軍器糧草隻得加稅，不去打戰的百姓就得更加辛苦養著將士們。我們現在倒是往外洋奪錢奪地，順帶將外族俘虜帶返來為奴，百姓隻能愈發過的好。”

一時壯壯順手替他來了個快速素描，畫出來的雖不似雞蛋，也都雅不到哪兒去，賈赦哈哈大笑。

因著報紙太奪人目光，倒是有很多旁的話本不為人重視。比方許多書鋪都有新奇的西洋話本如《西洋九三年》等。

賈政又呆了半晌工夫，俄然“嗐”了一聲：“竟是未曾備下壽禮！”

另有京中一群少年組了四個蹴鞠隊，依著都城的位置作城東、城西、城南、城北四隊，湊成“京都蹴鞠大聯盟”。每七日蹴鞠兩場，捉對廝殺，勝隊得三分，負隊不得分，若兩邊踢平各一分，待年關且瞧哪隊分數最高。有專門的先生錄下蹴鞠記錄來登在《每日鏡報》上，還寫了哪些少年踢的如何如何好、了局比賽在那邊。第二場比賽時，觀戰的閒人與少年俄然多了數倍，不自發的也依著住處罰成東南西北四周了，各自替本處球隊號令助勢。立時也有人在場邊設下賭局，一頭賭本場勝負，一頭賭年四隊終排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