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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大姐兒在一處做事時,大姐那裡會如此依順與他,常常逗弄的他性子起來,抓住她狠入一場纔算完事,卻回回都覺暢快淋漓,那滋味兒說不出如何個舒爽,哪似這玳瑁,剛頭瞧著另有些嬌媚之姿,按到身下卻成了塊硬木頭,顧程剛起的yin興,忽悠一下便落了下來。

玳瑁隻得羞答答的走過來,被顧程一把按在榻上,扯落裙帶,摸到她腰間,去褪她裡頭的褻褲,褪了褲兒,暴露兩條白生生的腿來兒。

顧程卻冇瞧她,隻道:“忽想起書房裡另有幾個貼兒要寫。”玳瑁咬咬唇,想說甚麼,終是冇敢,眼睜睜瞧著顧程走了。

且不說周慧蓮的算計,再說顧程,敗了興趣從後院出來,到了前頭書房裡,便讓備水沐浴,洗了澡草草睡下,身邊冇個大姐兒,這一宿翻來覆去的睡不結壯,幾次展開眼,便瞧見帳外寒窗冷月,竟生出幾分苦楚之意義,又不由暗歎,他這裡惦記那丫頭,不定那丫頭早把他丟在腦背麵去了,真真一個冇知己的,偏他就放不下,丟不開了,這麼歎著想著,至雞鳴時分才含混著打了個盹兒。

周惠蓮早早梳洗打扮了。在門前候著了,見他到了。忙笑著迎上來道:“爺現在卻成了稀客了,這些日子不登奴的門,奴內心頭怕懼,還道是上回那裡無妨獲咎了爺,內心憤恨了奴呢。”

顧程聽她這話說的酸,倒不由想起大姐兒來,常日他若進了後院,甚或出去吃酒家來,哪回不得吃她幾句酸話,雖是刺他的酸話,偏又說的極調皮逗趣兒,讓他想惱都惱不得,常常隻抱著她,堵上她那張小嘴才罷。

定了定神兒,好輕易鼓起了勇氣,剛要上去叫門,卻聽吱呀一聲,大門從裡頭敞開來,耳邊卻又聽得騾馬牲口嘶鳴,老徐頭這才瞧見,本身一撫心機就奔著大門去了,卻冇瞧見大門外不遠,早有車把式牽了牲口出來正在那邊套車呢,令有幾匹青驄神駿也早拴在了一邊,這會兒套好了車,一鞭子抽在馬背上,馬車踢踢踏踏的行到門前,就見從內裡走出一小我來。

正想著的工夫,旺兒卻走了出來,不大會兒工夫,便見顧老爺一身行裝從門裡頭走將出來。

這玳瑁原是跟著慧蓮一塊兒嫁進顧家來的丫頭,進府這些年,也隻被顧程收用過幾次罷了,哪有甚麼風月手腕,隻知一味依順著他便了,故此,顧程扯她的衣裳,褪了她的褻褲後,便直挺挺躺在顧程身下,雖臉似桃花頗得豔色,無法卻獨缺了風情,似那無香之花,有趣之食,顧程不免又想起大姐兒。

再回過甚來講說這顧程,昨兒送著大姐兒走了,轉轉頭瞧見玳瑁,先頭是動了些興趣,進的院去瞧見空落落的屋子,不免有些意興闌珊,卻又想著既應了,不好不去,便強打了精力進了後院慧蓮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