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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徐老頭內心頭惦記取銀子,腳下如風,常日裡需半個時候的腳程,隻三刻鐘便到了,到了顧府大門前,瞧著那高高的青石台階上,兩扇硃紅大門,不免內心有些怯,暗裡揣摩,彆是那鴻賓樓的掌櫃戲耍他婆娘,打了這麼個冇影兒的謊,不然,這麼長日子,怎也冇見大姐兒往家裡捎個一字片語的信兒呢。

內心頭打了多少快意算盤,這一宿竟是都冇如何睡,一大早,天剛矇矇亮,便起了身,石氏也忙著起來,服侍他洗臉吃了早餐,辦理了一身稍劃一的衣裳,送著他出門去了。

敗了興,卻放開玳瑁,玳瑁等了半晌,不見動靜,忙羞紅著一張臉展開眼,隻見爺已經從炕高低了地,正在那邊清算衣裳呢,忙著慌的爬起來下了地,蹲下去幫他撫平衣角,微微昂首瞧著他道:“爺,這是要去嗎?”

顧程那裡不知她,這是要避出去,隻笑不語,玳瑁一張臉直紅到脖頸兒根兒,忙道:“黑燈瞎火的不好走,待奴婢去跑一趟便了。”說著便要去,被慧蓮一把推了返來,嗔道:“你去甚麼?這幾步路我還走的。”獨自撩了簾子去了。

忽想起,他婆娘還道見了陳大郎,且顧家老爺身邊的旺管事見了她,也是客客氣氣非常禮敬的樣兒,想來不差。

正想著的工夫,旺兒卻走了出來,不大會兒工夫,便見顧老爺一身行裝從門裡頭走將出來。

跟大姐兒在一處做事時,大姐那裡會如此依順與他,常常逗弄的他性子起來,抓住她狠入一場纔算完事,卻回回都覺暢快淋漓,那滋味兒說不出如何個舒爽,哪似這玳瑁,剛頭瞧著另有些嬌媚之姿,按到身下卻成了塊硬木頭,顧程剛起的yin興,忽悠一下便落了下來。

這玳瑁原是跟著慧蓮一塊兒嫁進顧家來的丫頭,進府這些年,也隻被顧程收用過幾次罷了,哪有甚麼風月手腕,隻知一味依順著他便了,故此,顧程扯她的衣裳,褪了她的褻褲後,便直挺挺躺在顧程身下,雖臉似桃花頗得豔色,無法卻獨缺了風情,似那無香之花,有趣之食,顧程不免又想起大姐兒。

顧程聽她這話說的酸,倒不由想起大姐兒來,常日他若進了後院,甚或出去吃酒家來,哪回不得吃她幾句酸話,雖是刺他的酸話,偏又說的極調皮逗趣兒,讓他想惱都惱不得,常常隻抱著她,堵上她那張小嘴才罷。

周惠蓮早早梳洗打扮了。在門前候著了,見他到了。忙笑著迎上來道:“爺現在卻成了稀客了,這些日子不登奴的門,奴內心頭怕懼,還道是上回那裡無妨獲咎了爺,內心憤恨了奴呢。”

定了定神兒,好輕易鼓起了勇氣,剛要上去叫門,卻聽吱呀一聲,大門從裡頭敞開來,耳邊卻又聽得騾馬牲口嘶鳴,老徐頭這才瞧見,本身一撫心機就奔著大門去了,卻冇瞧見大門外不遠,早有車把式牽了牲口出來正在那邊套車呢,令有幾匹青驄神駿也早拴在了一邊,這會兒套好了車,一鞭子抽在馬背上,馬車踢踢踏踏的行到門前,就見從內裡走出一小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