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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想大姐兒小時阿誰悶性子,問十句答不得一句上來,說呆傻也不呆傻,就是少了非常的機警氣,如何打也冇用,讓人瞅著她就來氣,後娶了石氏進門,生了大寶,更有些瞧不上那丫頭,正巧顧家來人說要買,便早早的賣了,換得幾兩銀子,卻不想這麼個悶丫頭,能勾上顧老爺,若真想他婆娘說的,被顧老爺納進府去,從今兒今後,家裡還愁甚麼銀子使喚,不儘有的是。

老徐頭眼瞅這顧老爺上了馬,本身再不疇昔,可就錯過了這個天賜良機,忙著奔疇昔,站在馬頭前,哈腰施禮言道:“顧老爺安好,老夫這廂有禮了。”

跟大姐兒在一處做事時,大姐那裡會如此依順與他,常常逗弄的他性子起來,抓住她狠入一場纔算完事,卻回回都覺暢快淋漓,那滋味兒說不出如何個舒爽,哪似這玳瑁,剛頭瞧著另有些嬌媚之姿,按到身下卻成了塊硬木頭,顧程剛起的yin興,忽悠一下便落了下來。

敗了興,卻放開玳瑁,玳瑁等了半晌,不見動靜,忙羞紅著一張臉展開眼,隻見爺已經從炕高低了地,正在那邊清算衣裳呢,忙著慌的爬起來下了地,蹲下去幫他撫平衣角,微微昂首瞧著他道:“爺,這是要去嗎?”

這玳瑁原是跟著慧蓮一塊兒嫁進顧家來的丫頭,進府這些年,也隻被顧程收用過幾次罷了,哪有甚麼風月手腕,隻知一味依順著他便了,故此,顧程扯她的衣裳,褪了她的褻褲後,便直挺挺躺在顧程身下,雖臉似桃花頗得豔色,無法卻獨缺了風情,似那無香之花,有趣之食,顧程不免又想起大姐兒。

因一早要出發,未至卯時,便被旺兒喚了起來,清算安妥吃過早餐,便倉促出府,正巧趕上趁早來的老徐頭。

進了屋,玳瑁親捧了茶來,顧程吃了半盞,剛撂下,便聽慧蓮道:“剛聞聲說,怎的大姐兒跟著她舅家去了?”

周惠蓮早早梳洗打扮了。在門前候著了,見他到了。忙笑著迎上來道:“爺現在卻成了稀客了,這些日子不登奴的門,奴內心頭怕懼,還道是上回那裡無妨獲咎了爺,內心憤恨了奴呢。”

內心悄悄咬牙,若之前忌諱大姐兒得寵,現在看來,這大姐兒倒是非除不成了,如此下去還得了,需的再計量個彆例纔是。

玳瑁隻得羞答答的走過來,被顧程一把按在榻上,扯落裙帶,摸到她腰間,去褪她裡頭的褻褲,褪了褲兒,暴露兩條白生生的腿來兒。

再回過甚來講說這顧程,昨兒送著大姐兒走了,轉轉頭瞧見玳瑁,先頭是動了些興趣,進的院去瞧見空落落的屋子,不免有些意興闌珊,卻又想著既應了,不好不去,便強打了精力進了後院慧蓮房裡。

正想著的工夫,旺兒卻走了出來,不大會兒工夫,便見顧老爺一身行裝從門裡頭走將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