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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苒不由側頭瞪了他一眼,心道,這廝真是葷素不忌,在觀音菩薩眼皮子底下還敢胡說八道,就不怕觀音菩薩一顯靈,把他這個下賤胚收了去。

顧程一聽神采微沉:“爺就讓你生,如何,你不樂意嗎?”

徐苒接過簪子笑道:“如許輕,能用多少銀子,不過是個人為罷了,便是給你一兩,算著你也能賺對半呢。”

徐苒卻笑著插嘴道:“想必這位蜜斯定然身材嫋娜,貌似天仙了?”

徐苒見這廝又要惱,有道是豪傑不吃麪前虧,忙聲音一軟道:“談笑的罷了,怎就惱上了。”

那貨郎哪曾想趕上這麼一名,被大姐兒噎的一句話說不出了,一張臉脹的通紅都快發紫了,顧程卻笑了一聲道:“我這丫頭自來是個嘴上短長的,在家時,爺都要讓著她幾分,你也莫惱,隻說多少錢便可。”

不想徐苒卻不吃他這一套,推開他,嗖一下跑到劈麵,一叉腰道:“這纔是內心話,撇了那頭牌粉頭,這會兒不放內心頭多悔怨呢。”話裡倒仿似有幾分酸意。

這丫頭雖精怪,倒是個臉皮兒薄的,想必剛在裡頭本身在她身邊兒,不美意義呢,這會兒揹著本身,卻虔誠的祝禱起來,倒惹的他越加垂憐了幾分,走到她身邊低聲道:“大姐兒莫急,今兒拜了送子觀音,歸去爺多疼你幾次,不日便可如願了。”

顧程瞧了眼旺兒,旺兒剛要掏錢,卻不想徐苒抬手拔下頭上胡蝶簪,仍在他的挑子裡:“甚麼破東西,值這些銀錢,不要了。”說完,扯著顧程便要走,那貨郎一瞧便急道:“女人好急的性兒,我出個價,你若覺分歧,來還便是了,怎惱了要走。”

貨郎一愣:“女人怎生曉得?”

顧程抬手把手裡的紅綢條係在高處的柳枝上,看上去密密麻麻寫了很多字,徐苒待要秘聞去瞧,已被顧程拽了出去。

想到此,便堆起一個笑道:“這位爺真真好目光,不瞞爺說,可著我這兒一擔物件,都比不得這支胡蝶簪,這胡蝶簪真不是平常物件,裡頭有個原因呢。”

徐苒不由滿頭黑線,心話兒這廝是想孩子想瘋了把!她抬眼瞧了眼殿內慈悲的觀音大士,暗道,菩薩也不輕易,除了要救苦救難,還得管不孕不育,隻顧程這廝老婆多的是,真要送子,可彆送錯了地兒。

貨郎瞧了半日,也冇瞧出個秘聞來,天然不是端莊夫人,若說是得寵的侍妾,倒有幾分模樣兒,卻這打扮……

那貨郎腦袋搖的跟撥浪鼓普通,忙道:“一兩連本錢都回不來了,小的豈不要哭了,不然,折其中,一兩五錢銀子,再不能少了。”

徐苒這纔回神,掃了眼他手上的東西,不如何對勁的道:“怎不是金的,金胡蝶戴在頭上,在日頭下才都雅。”

顧程一聽,來了興趣:“哦,你且說說,怎生個原因。”這貨郎兩眼放光的道:“說來話長,還得從上月裡,我去真定府上廟提及,真定府有個月老祠,跟我們這觀音堂分歧,都是去求姻緣的,卻也靈驗非常,隻那日小的運氣不好,擺了足一日攤子,一件買賣冇成,眼瞅著石頭偏西,便想清算了挑子家去,剛收了一半呢,卻從月老祠中走出一名蜜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