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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至於親們說的*,該快了,兩人還需磨上幾磨的。

貨郎一愣:“女人怎生曉得?”

雖不是月朔十五,卻也有很多人來上廟,那些買零七八碎的買賣家,也便守在廟外,挨著擺了一溜攤子,做些買賣贏利餬口。

這丫頭雖精怪,倒是個臉皮兒薄的,想必剛在裡頭本身在她身邊兒,不美意義呢,這會兒揹著本身,卻虔誠的祝禱起來,倒惹的他越加垂憐了幾分,走到她身邊低聲道:“大姐兒莫急,今兒拜了送子觀音,歸去爺多疼你幾次,不日便可如願了。”

背麵的旺兒實在有些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位姑奶奶就認值錢的貨,倒孤負了爺一番美意。

徐苒這纔回神,掃了眼他手上的東西,不如何對勁的道:“怎不是金的,金胡蝶戴在頭上,在日頭下才都雅。”

顧程深深瞧了她半晌兒道:“大姐兒,爺的話翻來去,不知說了多少遍,隻盼著進了你的心纔好,今兒爺無妨再說給你一回,這輩子你都是爺的人,可記得了?”

顧程也禁不住笑了,伸指頭點了點她的額頭,卻道:“待家去,爺尋匠人給你打一個金的來,這個銀的先戴著玩吧!”伸手彆在她的發間,本身打量半晌,點點頭,問那貨郎:“多少銀錢可賣?”

徐苒見這廝又要惱,有道是豪傑不吃麪前虧,忙聲音一軟道:“談笑的罷了,怎就惱上了。”

徐苒悄悄歎口氣,這廝又威脅她,便是她不記得能如何,賣身契在他手裡呢,隻他不罷休,恐本身這輩子都難有前程,不過事事難料,說不準本身另有機遇,這之前想讓本身給他生孩子倒是千萬不成的。

他們出來的時候,日頭已經升了起來,卻還不算太熱,一個是山上鬆柏長青,陣勢又高,立於山道上,自有清風徐來,二一個,還未到中午最熱的時候呢。

你說不相配,可這位爺舉手投足眉梢眼角那神態,等閒便可瞧出,上心著緊著呢,寵著的乾勁,似寵妾,又似個大閨女,說不上如何奇怪了,瞧了個明白,貨郎便知今兒本身造化了,趕上這兩位,不定就能賺一筆。

那貨郎哪曾想趕上這麼一名,被大姐兒噎的一句話說不出了,一張臉脹的通紅都快發紫了,顧程卻笑了一聲道:“我這丫頭自來是個嘴上短長的,在家時,爺都要讓著她幾分,你也莫惱,隻說多少錢便可。”

顧程一聽神采微沉:“爺就讓你生,如何,你不樂意嗎?”

那貨郎腦袋搖的跟撥浪鼓普通,忙道:“一兩連本錢都回不來了,小的豈不要哭了,不然,折其中,一兩五錢銀子,再不能少了。”

那貨郎在邊上打量半日了,要說從年紀看,這位穿戴府綢褶子的爺,瞧著得有二十□的年紀了,身後跟著的貼身小廝,衣帽辦理的也甚麵子,想來是位富朱紫家的老爺,上山來求子嗣香火的,中間這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