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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兒早悔怨了,恨不得把這婆娘休了,卻慮著是爺賜下的,不好做這事兒,不想這婆娘還不消停,卻去惹大姐兒那尊活菩薩,現在滿府裡誰不知,惹誰也不能惹了大姐兒,爺都哄著讓著呢,躲還怕躲不及呢,她倒好,還往上湊,這婆娘不要命了,卻把本身也牽了出來,真真該死。

柳枝兒不想這男人如此狼心狗肺,身子一軟,便癱在地上,顧程低頭瞧著她道:“豐兒的話你可聞聲了,現在他救不得你,你卻說說,爺該如何發落你纔是?”說著目光在她肚子上溜了一圈道:“既有了身子,爺也不好打你板子,讓外頭的人曉得,說爺不知體恤下人,得了,爺今兒不打你,你就給我在這兒跪著,跪到明兒雞鳴時分,爺便饒過你。”說著,卻扭頭對豐兒道:“你在這兒盯著她,若敢秉公,你曉得結果。”

徐苒悄悄感喟心道,誰想看如許晦澀的醫書,不是冇法兒了嗎,實在她雖拿著書,也冇看出來,神兒早走了,她想來想去,這事兒還得拜托她舅,她舅是實在,可一心為本身著想呢,本身好生叮囑了他,想來此事可成。

柳枝兒先頭還叫了兩聲兒,厥後麵前一黑就暈了疇昔,豐兒哪管她暈不暈,她暈了正得玩弄,乾了一陣,豐兒感覺不爽,把她拽到那邊台階上,站著猛乾,越乾越來神兒,折騰了不知幾輪,還冇縱情,正惦記取在設法兒折騰,卻忽覺柳枝兒身下一股熱,他一瞧,見是血,豐兒愣了一下,心道真不是哄本身,真有了,有便有了,這娘們兒生的也不能留,如此恰好。

豐兒回府來聞聲信兒,就覺麵前一陣兒發黑,這敗家喪門的婆娘,趁早死了潔淨,忙出去央告認錯,先在爺跟前把本身摘出來是端莊,哪還會管柳枝兒的死活。

想到此,便一側身靠在顧程懷裡嘟嘟嘴道:“今兒冇得跟我舅說話兒呢。”

更冇包涵,又折騰了一陣,見那血更加止不住,豐兒才慌了,雖說這娘們兒罪有應得,真出了性命也不是玩的,七手八腳把她的衣裳套上,起家跑出去回話。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兒,顧程便讓擺飯來,這一停事鬨出來,卻連晌午餐都冇得吃,倉促吃了飯,便讓李婆子守著大姐兒歇午覺,他本身沐浴換衣,去了背麵的祠堂。

回過甚再說徐苒,剛吃了飯,也冇歇午覺,卻捧了本醫書歪在炕上翻,顧程出去的時候,正瞧見她如許兒,微微蹙了蹙眉,疇昔一伸手把書抽了過來:“有了身子,還不知歇養精力,又不希冀你考狀元,如許勤奮何為。”

說著,便來撕扯柳枝兒的衣裳,柳枝本來力量就小,又在毒日頭下跪了大半天,早渾身發軟,那裡掙的過豐兒,豐兒也是恨極了,心話兒,自打娶了這娘們就式微下好,反正今兒就今兒了,好生的清算她一頓也解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