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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中暑勾起哮喘,抱愧啦,今兒雙更。

顧程曉得這丫頭跟他使小性子呢,被他寵慣的早冇了端方,平常性子就刁,這會兒有了身子還穩定本加厲,本身愛的就是她這性子,那裡會惱,隻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子尖道:“你少來氣爺,便是生個丫頭也無妨,下一胎定是小子,如此一來,爺後代雙全豈不剛好。”

剛安設下,無妨馮來時過來鋪子尋他道:“尹二在府裡擺了酒,請了幾個好彈唱疇昔掃興,我們兄弟且去樂上一日。”說著便要扯著顧程去。

有了大姐兒,顧程哪另有旁的心機,這幾月倒冇去院中走動,這會兒馮來時提起嬌杏兒,顧程想起當時應了嬌杏兒,常去瞧她,倒食了言,便不好再推委,使了小廝家去跟大姐兒說一聲,上馬跟馮來時去了且按下不表,再說大姐兒。

那郎中的汗都下來了,誰成想趕上這麼一名,抬袖子摸了一把汗,呐呐的道:“倒也有害喜短長的,吃些醃的酸酸的梅子或可減緩一二。”

忽聽顧程急巴巴的問那郎中:“可如何了?你倒是說句話,真真要把爺急死。”那郎中間話兒,哪個婦人有身子不如此,偏這位怎就如此嬌貴,吃不下飯,過一陣天然就好了,何必折騰他跑一趟,這話兒他天然不敢說出,考慮半晌兒道:“女人身子比旁人弱些,害喜也較旁人短長,待疇昔前幾月,便轉好了。”

瞧她吃的苦澀,顧程也忍不住,捏了一顆放到嘴裡,頓時酸的他眯了眯眼,好傢夥,酸的人牙都要倒了,幸虧大姐兒吃了這麼多,想到酸傷脾胃,剛要製止她,忽想起白叟常說的一句話,卻又忍不住低笑起來,伸手掐了大姐兒臉一下道:“人都說酸兒辣女,你如此喜吃酸,可見肚子裡的定是兒子。”

近晌午纔起來,洗漱過後冇等用飯邊讓李婆子去喚她舅前來,等陳大郎進了屋,大姐兒尋個由頭把李婆子支出去,才立起來,深深一福下去,跟他舅實言相告:“舅,甥後代命苦,修下短折娘,狠心爹,現在隻當您一個是親人,故此,甚麼話也不瞞您,甥女兒肚子裡這個孩子,我不想要,不能要,若要了,恐這一輩子都出不得顧府了,這不是我要的,便是繁華在身,甥女也不屑與報酬妾,還望孃舅諒解。”

馮來時嗬嗬一笑道:“今兒有那嬌杏兒呢,要說哥也真狠心,那麼個嬌弱的才子,怎不知顧恤,說丟開便丟開,這幾月也不去瞧一趟,傳聞可病了些日子,我們幾個還說不是為了哥得了相思吧!哥說今兒可該不該去?”

這會兒也是身子都晾在外頭,從窗外透進的月色落進帳內,清楚瞥見她側著身子的曲線,勾人攝魄,顧程伸手在她身上摸了摸,不成想有些微汗意,不由發笑,這麼睡還覺熱,便伸手拿了本身的扇子,給她悄悄打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