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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聽顧程道:“他雖可愛,畢竟是你親生的爹,現在他去了,前人雲死者為大,你好歹的也要去靈前祭拜祭拜,儘儘孝,就當替你肚子裡孩兒積善了,你放心,事事不消你勞心費心,爺跟著你疇昔,幫著你摒擋喪事。

再去瞧石氏,坐在炕沿邊上指天罵地的哭喊:“你個冇知己的男人,昨個我不過數落了幾句,也是為著大寶,不想你就放手走了,可讓我們孤兒寡母此後靠誰去,你個冇知己的男人,我的老天爺啊!你如何不睜睜眼,此後可讓我們娘倆如何度日……”說著撲到老徐頭屍身上大哭大鬨。

手指搓揉著那物兒,嘴裡浪,笑道:“怎比十年前又大了很多,可見不知弄的多少婦人,才得如此……”說著,便抽了他腰間的汗巾子,褪了裡頭的褲兒,撩下襬去瞧,隻見粗黑紫脹,好不精力,更加愛上來,又著意想奉迎勾住他,便俯下頭去,微張紅唇,輕吐香舌,與他弄那蕭管之樂……

再說轉頭說大姐兒,因昨兒顧程出去吃酒,家來的晚了,大早晨被他攪合的錯了盹去,又聞聲窗外雨打芭蕉的聲兒,更加勾起了內心的煩事兒,如何也睡不結壯,至天明才略合了閤眼,這一夙起來就冇精力,連飯都不想吃。

想到此,忍著心中懼意,出來拖拽老徐頭,吃奶的力量都使喚上來,才勉強把老徐頭拖進屋去,洗淨了頭臉的泥水,把衣裳換了,又清算了柴棚院子,這纔去門上嚎哭的嚷嚷起來。

石氏坐在炕邊上對兒子道:“大寶,這是你爹,親爹,快叫一聲來。”那孩子眸子子略動了動,剛張嘴就是連續串的咳嗽,直到咳出了血來,石氏忙給他擦了,喂他喝了些水下去,才勉強壓住,卻仍喘氣不止。

杜文秀隻得捂著鼻子過來,兩人抬著老徐頭到院中柴房中,石氏抽了些稻草好歹鋪在地上,便把老徐頭扔下,跟杜文秀進屋,重新清算了,從櫃子裡尋出兩床嶄新的被褥,把炕上的都換了丟出去,放了桌子,掌了明燭,把一早備下的酒菜擺上來,與杜文秀挨肩疊股的坐與炕上吃酒取樂。

石氏道:“生下來冇多少日子便落下這個病,請醫問藥不知折騰了多少年,也未見好轉。”說著又恨恨的道:“都是那冇用的老殺才,不捨得使喚銀子,卻擔擱了孩兒的病,現在既你這個親爹來了,便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