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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瞧石氏,坐在炕沿邊上指天罵地的哭喊:“你個冇知己的男人,昨個我不過數落了幾句,也是為著大寶,不想你就放手走了,可讓我們孤兒寡母此後靠誰去,你個冇知己的男人,我的老天爺啊!你如何不睜睜眼,此後可讓我們娘倆如何度日……”說著撲到老徐頭屍身上大哭大鬨。

石氏一見木已成舟,暗道那丫頭現在暴虐非常,便是她親爹死了,也不定來不來呢,再說,便是她來了,本身咬死老徐頭半夜死的,她還能如何。

石氏道:“生下來冇多少日子便落下這個病,請醫問藥不知折騰了多少年,也未見好轉。”說著又恨恨的道:“都是那冇用的老殺才,不捨得使喚銀子,卻擔擱了孩兒的病,現在既你這個親爹來了,便有救了。”

石氏哪想杜文秀如此折騰她,忙低聲告饒:“杜郎,且饒了奴家吧!奴家實在吃不住這疼。”

那老徐頭雖身不能動,話不能言,內心卻明白,眼也未瞎,昨個眼睜睜瞧著他婆娘清算的非常妖嬈出去,就覺不對,今兒起早更是好一番折騰,內心正疑,忽見他婆娘堆了滿臉笑,拉扯進一個男人,老徐頭頓時睜大了眼,咬著牙強自掙了幾下,何如連手腳都動不得,這一掙倒掙出一攤子屎尿來,那臭的……

五娘見他真要去,忙道:“既來了,怎也不見我們的孩兒。”杜文秀本來還道她用孩兒利用本身,這會兒見她提起,暗道,真有不成。

出去略瞥了大姐兒一眼才道:“剛城南酒坊的伴計來門上送信兒,說那老徐頭昨兒早晨去了,讓給女人報喪呢。”

再說轉頭說大姐兒,因昨兒顧程出去吃酒,家來的晚了,大早晨被他攪合的錯了盹去,又聞聲窗外雨打芭蕉的聲兒,更加勾起了內心的煩事兒,如何也睡不結壯,至天明才略合了閤眼,這一夙起來就冇精力,連飯都不想吃。

石氏一聽幾乎嚇死,心道躲還躲不及呢,還湊上去不成,剛要回嘴,那婦人已使伴計到顧府送信兒去了。

杜文秀皺了皺眉:“你個婦人家懂些甚麼,莫胡纏。”

石氏坐在炕邊上對兒子道:“大寶,這是你爹,親爹,快叫一聲來。”那孩子眸子子略動了動,剛張嘴就是連續串的咳嗽,直到咳出了血來,石氏忙給他擦了,喂他喝了些水下去,才勉強壓住,卻仍喘氣不止。

緩了會兒拉著杜文秀去了西屋,杜文秀瞧見炕上躺著的大寶,真真唬了一跳,小臉兒白的幾近冇甚麼人色,顴骨高高拱起,整小我就剩下了個骨頭架子,連人模樣兒都冇了,一雙無神板滯的大眼,瞧著本身,有些慎得慌,杜文秀指著他道:“這,這就是你說的孩兒?”

杜文秀嘿嘿一笑道:“這算甚麼,另有短長的呢。”石氏聽了就是一驚,剛要再告饒,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