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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姐兒便也藉機跟顧程道:“奴還未見過徐姐姐,爺若準予奴去拜見,倒是奴的造化了。”

李婆子又道:“大娘倒是個冇福的,早早便去了,若這會兒在,五品惱人的冠兒戴在頭上,多麼尊榮麵子。”

李婆子忙道:“還不是托了女人的福,不然如許的功德哪輪的上他。”說了幾句閒話,便模糊聞聲前頭鼓樂喧天好大個動靜。

說道三娘,徐苒不由暗歎一聲,實在三娘也是個不幸人,謀了這些年,不過為了一個穩妥罷了,常言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縱手狠些,也是顧程逼的。

徐苒這點也承認,就憑顧程這追求的本領,彆說這當代,就是到了當代不是個庸碌之輩,隻他本來有錢,現在又有了權,還不更加難纏,本身這點心計手腕在他跟前不過茶餘飯後的消遣罷了。

要說現在府裡真真不像個樣兒了,三娘完了,爺又不喜二孃,珍珠,玳瑁,海棠,能服侍爺的幾個丫頭也都發落了出去,大姐兒又有了身子,爺也不去外頭院中,身邊又冇個服侍床笫的,畢竟不像話,就算本身屋裡還個婆娘呢,讓他們爺乾著不成,爺便再納一個出去,也是該的。

拉動手親親熱熱進了裡頭,鄭千戶還是頭一返來這顧府,見雖不算大,卻也層層院落,清算的甚為劃一,便悄悄點頭,瞥見一旁的錢天貴,不由笑道:“你倒是早,還未曾去給你府上道賀呢,你倒先來湊他的熱烈。”

旺兒嘻嘻一笑道:“女人問的是,爺讓主子來詢一聲,後街的玉姐兒來府中彈唱,卻說還未見過女人,要來給女人施禮,爺因遣了小的來詢詢女人的意義。”

玉姐在旁忙道:“還不該了大人,這但是你的造化呢,娘曉得不定多歡樂呢。”玉香便羞怯難當的點了點頭,把鄭千戶愛的,吃了口酒哺入她唇間,與她親嘴砸吮,手也在他身上摸了幾把,摟在腿上,跟她談笑yin樂,倒把瑞香撇在了一邊。

果聽大姐兒哼了一聲道:“哪敢勞動她來見禮,你去跟他道,若要見禮也該著去後院拜見二孃,怎會輪到我一個丫頭身上,彆折了我的壽吧!”

李婆子道:“今兒爺大喜,這會兒怕是客到了,我出去時瞧見外頭灶房裡正忙的不成開交,恨不得兩隻腳都使喚上,可見今兒早晨要大擺宴席,提及來也是,程顧兩家往上倒八輩子也冇見個戴烏紗帽兒的,我們爺真真的好本領。”

徐苒倒也見過李婆子家那小子,上回在她舅家,他去尋他娘,照了一麵,年事不大,跟保生差未幾一年二年的模樣,倒是性子機警,說話清楚,想來去鋪子裡曆練幾年,便能混出頭了,便道:“卻要恭喜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