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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香有些羞答答的瞥了鄭千戶一眼,搖點頭:“娘道奴年紀還小呢,過些時候再尋也好。”
徐苒暗道,便是給個一品夫人,攤上顧程這麼個丈夫也不劃算,再說,虧了早早就死了,不然等三娘進府,不定著了她的道,死都不知如何死的。
鄭千戶知他手頭寬裕,這來了顧程府上,不定是要拆借銀子的,卻也不點破,笑笑的出來,到了席間,瞥見了王家姊妹兩個,曉得玉姐是顧程的老相好,便隻去瞧她邊上的玉香,隻見年紀不過十三四,眉宇間很有些豪氣,髮髻也挽了個古怪式樣,隻挽在頭頂,彆了一支青玉簪,嫩白小巧的耳珠上,連個墜子都不戴,身上穿的也不是那些素淨裙兒衫兒,隻一件月白褶子,看上去倒有些雌雄莫辨之姿。
鄭千戶慣來好這口,這一瞧哪還忍得住,坐與席上,一雙眼不時盯著玉香瞧,顧程便知入了他的眼,笑著把玉香喚過來道:“不想你娘今兒捨得讓你出來唱,這些日子不見,倒更加斑斕了,上回你娘還讓爺尋個好後輩梳攏了你,卻一時冇得空,現在可接了客未曾?”
果聽大姐兒哼了一聲道:“哪敢勞動她來見禮,你去跟他道,若要見禮也該著去後院拜見二孃,怎會輪到我一個丫頭身上,彆折了我的壽吧!”
說道三娘,徐苒不由暗歎一聲,實在三娘也是個不幸人,謀了這些年,不過為了一個穩妥罷了,常言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縱手狠些,也是顧程逼的。
李婆子又道:“大娘倒是個冇福的,早早便去了,若這會兒在,五品惱人的冠兒戴在頭上,多麼尊榮麵子。”
隻可惜這表情冇散多大工夫兒呢,便瞧見旺兒進了院來,徐苒道:“你不在前頭支應,到我這裡何為麼來了?”
徐苒不聽便罷,一聽腦門子的火起了三尺高,暗哼一聲道,顧程這廝可真是半點兒空不落,這三娘關在背麵佛堂,他又不喜二孃,這弄個老相好來,不消說,是按著心機惟抬進府來呢,這會兒巴巴的讓旺兒出去,是拐著彎的知會本身一聲,還是怕她吃味,早起初打個預備,卻錯了主張,他便是納出去百八十個與本身甚麼相乾,犯不著為這個活力,氣死了本身得不償失。
李婆子道:“今兒爺大喜,這會兒怕是客到了,我出去時瞧見外頭灶房裡正忙的不成開交,恨不得兩隻腳都使喚上,可見今兒早晨要大擺宴席,提及來也是,程顧兩家往上倒八輩子也冇見個戴烏紗帽兒的,我們爺真真的好本領。”
本來瞧著爺是想著芙蓉院的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