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聖人西行出函穀[第1頁/共3頁]

孔丘此行未能快意，與老聃，陳昂論道一個月後，便攜子路歸魯。

因而在樓觀中沐浴齋戒，日夜觀天文星相，紫氣東來，呈龍顯鳳，知有兩位賢人，一名白髮修眉，生老相，一名玉麵不必，倒是少年之相，兩位賢人乘牛車而來，有猿猴在前牽引。

“那裡來的妖怪，變作老聃野生的牛，開口唬俺一跳！”

悟空聽了這一個月的傳法，聰明靈性，大異於疇前，他與子路遲早結伴，已是老友，往去送了孔丘賢人數十裡程，這一日他牽青牛去城外吃草，念及子路歸魯，悟空聰明發萌，聽三教賢人說法，已經有了道行，這天產石猴得後天早就，神通實在分歧凡響，曉陰陽，會人事，能察理，知前後，萬物皆明，能避死延生，知子路一去，幾無再見之日。

青牛這才消了氣，出聲道：“凡人少見多怪，老君爺爺在這裡駐留，我怎敢給他添費事？也是本日裡，你我獨對，又同是披毛戴角的異類，我才與你開口，如果凡人跟前，切莫同我說話。以免獲咎老爺，招來費事。”

“來世？魂歸杳杳，談何……”悟空得空辯白，隨口答道，但它少頃回神，轉頭看那青牛，隻見青牛也在看它，眼神如人普通，聰明靈動，乃至還對它點頭淺笑，悟空隻覺身上汗毛炸起，後退一步，大呼道：“妖怪！”

悟白手撫青牛之背，悲鳴道：“子路，子路，再見無路！此去凶惡，魂歸那邊？”

“他自有他的造化，來世必得正果，我這幾天聽孔丘說：朝聞道，昔可死。仲由雖有兵器之難，但靈魂有依，前程弘遠，昔日來世成績恐怕更在我等之上，你又何必悲愁？”

悟空聽得青牛泄漏奧妙，窺得一絲自家師尊的來源，頓時喜不自勝，抓耳撓腮道：“未想教員竟有如此來源，多謝老哥哥相告。俺拜師以來，懵懵懂懂，不知短長，現在得了牛哥的點撥，才曉得自家有幸，有了個好出息！免得我偶然之間，獲咎於祖師，承情了！承情了！”

石猴得了姓名，怡然主動先向陳昂作禮啟謝，又拜過太清真人，三教賢人論道十天，悟空向孔丘學了禮節倫理，聽老子，又學了一肚子的品德有為，最後得陳昂傳授，曉得了天然科學，端的是大造化，好機遇，得法三教賢人前，半是猢猻半是仙。

青牛也怒了，張口道：“你這猢猻生的一張毛臉，學人穿戴衣冠，說話禮法，就看不起同為披毛戴角之輩，你是陳昂賢人座前的一隻石猴，我也是老君座下的太乙元精，板角青牛。同是異類出身，本覺得你是個講義氣的，誰曉得，這般看不起我！”

如此長路漸漸，任由儘時，三蒲月過後，已經靠近函穀關。

太清真人談太陽之氣運轉太清，陳昂便提及物質聚變裂變，諸氣撲滅恒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