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聖人西行出函穀[第2頁/共3頁]

它見青牛把草吃飽，趕緊牽了繩索，伴牛歸去，進了茅廬就聽陳昂喚道：“悟空過來！”

太清真人談太陽之氣運轉太清，陳昂便提及物質聚變裂變，諸氣撲滅恒星。

悟空聽了這一個月的傳法，聰明靈性，大異於疇前，他與子路遲早結伴，已是老友，往去送了孔丘賢人數十裡程，這一日他牽青牛去城外吃草，念及子路歸魯，悟空聰明發萌，聽三教賢人說法，已經有了道行，這天產石猴得後天早就，神通實在分歧凡響，曉陰陽，會人事，能察理，知前後，萬物皆明，能避死延生，知子路一去，幾無再見之日。

青牛也怒了，張口道：“你這猢猻生的一張毛臉，學人穿戴衣冠，說話禮法，就看不起同為披毛戴角之輩，你是陳昂賢人座前的一隻石猴，我也是老君座下的太乙元精，板角青牛。同是異類出身，本覺得你是個講義氣的，誰曉得，這般看不起我！”

尹喜在樓觀等了九日，才瞥見函穀關前呈現了一架青銅車架，由一頭板角青牛牽引，一隻穿戴衣冠的猴子乘在牛背上，為青牛捉虱，青銅車架上，有一老一少並肩而談。尹喜知是賢人來，趕緊開門出關相迎。

太清賢人點化元氣，一氣創生天下，陳昂坍塌維度，資訊整合宇宙，兩人各抒己見，讓車架前的青牛，牽繩帶路的悟空聽得如癡如醉，眉開眼笑，這般得了大道至理，神通神通不過順手成績，長生不老也隻是等閒，悟空聽了，興之所至，就從懷裡取出本身帶的鮮果瓜菜，順手擲在道旁，以元氣點化，生出果樹瓜藤，摘下果實，獻予兩位賢人。

“來世？魂歸杳杳，談何……”悟空得空辯白，隨口答道，但它少頃回神，轉頭看那青牛，隻見青牛也在看它，眼神如人普通，聰明靈動，乃至還對它點頭淺笑，悟空隻覺身上汗毛炸起，後退一步，大呼道：“妖怪！”

“現在老爺失了守藏史，本欲西去函穀關化胡，隻是見著麒麟東來，鳳凰南飛，鳴於洛水之陽，曉得有兩位賢人前來拜訪，這才留了下來。現在孔丘教主東去，無量天尊相請，這便要啟程，西出函穀，你既然有幸拜在無量天尊，陳昂教長官下，還不快清算行李，為我籌辦車架，好載著兩位賢人西行？”

它見子路為人果烈樸直，又凡賢人得道，必有波折凶惡，冥冥當中，已經曉得子路此去恐有災害，不得好死，不由得悲從中來，幾欲淚下。

說罷陳昂袖子裡取出造化金船，擲在地上，化為一架青銅車架，由悟空牽了青牛過來，清算行李，駕車西行。

牛車之上，陳昂和太清真人對座而論道，孔丘已然東去，兩人便規複神仙聖佛之尊，談玄論道，六合天然，大道至理，神通術法漫漫而談，不再隻說治國人倫之道，這番太清真人纔講過陰陽斥地，清濁分化的至理，那邊陳昂便提及宇宙爆炸，維度褶皺的妙諦。